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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富英:功友的死让我彻底悔悟

作者:何富英(口述)蒙志(整理) · 2011-08-05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何富英,生于1936年6月14日,家住盐亭县富驿镇北街上段,1990年丈夫与我退休,儿子利用自家街房门面开宾馆,生意红火,邻居街坊特别羡慕我家四个儿女孝顺,家庭和谐、美满。

  然而,自97年以后,这一切从我开始习练法轮功以后,家里的一切都变了。

  50岁时我开始信佛到处烧香,对有强身健体的气功都兴趣浓厚,1997年1月中旬,我在街上看到有人打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横幅,我一打听,原来宣传的是法轮功,说习练还是免费的,且可以强身怯病,还能修心性“上层次”、“白日飞升”走向“圆满”。从这以后我觉得练习中功、香功花钱多,练的人又不多。于是我带着好奇的心就报名参加了富驿雷明德练功点的学习,又花钱买了《转法轮》等书籍和练功磁带,开始潜心习练法轮功,当我多次通读《转法轮》后,我感觉我所有生活中的问题和不解在书中得到了解答,我对“师父”讲的“上层次”、“圆满”渐渐产生了深厚的兴趣,特别是得到“经文”中的“做好人,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鼓舞,相信“师父”是“至高无上的神”,是来世间“度人”的“宇宙主佛”,自以为找准了人生的方向,从那以后,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当中……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当时很不理解,认为这样会断送我练功治病以及修炼“圆满”的道路,心想:习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要我们做好人行善事,怎么做好人做善事国家都不准?已经退出法轮功的人员劝说我,说法轮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是骗人、害人的,还讲以前痴迷法轮功的女大学生陈果在北京天安门自焚成了残疾等等事例,从来不骂人的我,居然也骂他们是“叛徒”。丈夫、儿女、朋友劝我离开法轮功,我全听不进,认为他们是阻扰我修炼的“魔”,仍然私底下继续打坐练功。

  2001年2月,外面特别寒冷,我正在“师父”法像前打坐练功,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有一种飘飘悠悠飞起来的感觉,神采奕奕中还看见金光四溢的“师父”身体全身通透明亮,在空中向我招手,我深信“师父”说的“飞升”来了,我绝对不能耽误,立即起身,恍恍惚惚地看见“师父”在空中飘啊飘的,我激动万分,一跃而起,做了一个腾空飞升的动作……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摸着头上的绷带,望着床前的吊瓶,看着围在身边的丈夫、儿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我迷茫徘徊的时候,我记得“师父”在《排除干扰》一文讲道:“弟子们,在目前的严肃时刻一定要清醒。法是我传给你们的,我的法身只是我思想的形象,我才是主体,连我都不认的人还是大法弟子吗……如果不醒悟,将成为破坏法的鬼。”于是我坚信,以我的“悟性”是绝对不会看错法轮功。

  于是,我还坚持在家里偷偷摸摸地练功,有时还把功友雷明德、汪国伟等人聚到家里修炼,管吃、管住,还用我的退休工资给功友买法轮功书籍、磁带、录音机。每天不是“学法”、练功,就是“走出去”、“讲真相”,这些成了我生活的全部,为的是“圆满”后到“飞升”到极乐世界。渐渐的,我饭不煮了、孙子不带了,媳妇除了经营宾馆以外,还要洗衣、买菜、做五六个人的饭菜,媳妇对我修炼法轮功非常反感,我也对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没事找事,以前孝顺、听话的媳妇在沉重的家庭压力下,整天累得不成人样,最后丢下刚满2岁的孙子,与我儿子离了婚。

  儿子离婚,并没有让我的修炼停下来,反而认为是“去执著”了。为了进一步去除“亲情”,我疏远了几乎身边所有人,到了晚上我就观看大法光盘,反复练习揣摩动作要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坐在床上打坐练功,每天三、四个小时从不间断,有时甚至到天亮。有时还与雷明德、汪国伟、谢心凯等功友还偷偷出去“弘法”、散发法轮功资料,一去就是十天半月。

  2003年6月的一天,我们在功友雷明德家里集体练功打坐。雷明德突然晕倒了,呼吸急促,身体抽搐,呕吐酸水,我们七手八脚地强扶着他跪在李洪志的法像前求“师父”保佑“上层次”、“走向圆满”,并一起向他“发正念”。过了20多分钟,他还是没有好的迹象,而且人快不行了。他的妻子回家看到这种情况坚持要把他送医院,我们坚决不同意,说他这是“功力大增”、“白日飞升”的关键时刻。过了一会,雷明德的妻子把他哥哥喊来了,还臭骂了我们一通,并立即把他送进了医院。经医生检查:他患上了严重的冠心病和高血压,收缩压达182毫米汞柱、舒张压125毫米汞柱。我们看着医院诊断证明,根本不信这是真的,心里想:“练功人怎么会得病呢?尤其是像他这样练功‘精进’的人?”但是我们都一致顽固地认为他能活过来是“师父”的“法身”在加持他。

  又过了一年多,雷明德经常走路不稳、呕吐、心慌、气短、抽搐等,甚至常常拿不住吃饭的碗而甩烂。他的妻儿强行将他拉进医院看病拿药,我们几个功友绝不容许他这种背叛“大法”的行为,有几次还在医院里强行将他拉去在“师父”法像前忏悔,他也坚持自己不用看医生,降压药是当面吃,背后吐,还乱说他腹内“法轮”初成,很快就可以“白日飞升”到“天国世界”去。

  2005年8月2日上午,功友雷明德突然晕倒在大街上,口眼歪斜,口角流涎,好心的行人立即把他送到县人民医院抢救。医生诊断为高血压诱发脑溢血需要紧急抢救。尽管我和汪国伟请了绵阳、遂宁等多地自称腹中有“法轮”、功力高深的功友为他日以继夜发功治疗、祈祷“师父”加持、但没过几天功友雷明德的心脏还是停止了跳动。

  经历这些事,我开始动摇了。“师父”不是说:“我有无数的法身,和我长得一样。他在另外空间里,当然就能变大变小,变得越大,变得越小。他的智慧完全是打开的,法力像佛一样,主体在我这里,他们自己有独立做事的能力,他们会看护你,保护你,帮你演化功,做一些事情。其实他就是我的化身,所以,我就能保护你…,大多数我的法身是穿佛的袈裟,蓝头发,卷卷的蓝头发,很蓝很蓝的,翠蓝的”(李洪志《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可是,功友雷明德却在“师父”的保护下死了,我却在“师父”的“白日飞升”中头破血流。在血的事实面前,在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说服帮助下,我终于脱离了法轮功的精神控制,焚烧了李洪志的书籍、磁带、法像,坚决与法轮功邪教组织决裂。

  现在,我参加了老年太极剑表演队,重新寻找自己安康的晚年生活。

 

【责任编辑: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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