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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终于从那场噩梦中醒了

作者:田宝国 · 2009-12-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田宝国,家住北京市丰台区卢沟桥乡,我和妻子,我的父母生活在一起,我还有一个23岁的女儿,我们家是一个典型的三代同堂的家庭。我父母亲都是农民,吃过苦,受过累,种了一辈子地,现在虽然没地了,拆迁住上楼,但每天还是不闲着,家里家外的忙。我的爱人马春兰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她勤俭持家,温柔贤惠。孩子也很乖巧,现在她还处了一个对象,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和我妻子从一结婚就和父母住在一起,孩子小时候也是父母帮忙带大的,家里一直很和睦,但前几年,因为法轮功,我差点和妻子离婚,我父母也要不管我们了,岳父母也要和我断绝关系,我们这个三代同堂的家庭差点四分五裂。

  妻子马春兰,从小她就在农村长大,没受过什么教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太高的文化,她特别勤快,邻居都说我有福气,讨着这么一个好老婆。她的饭菜烧的很好,我们全家特别爱吃她做的饭,她手脚麻利,做起家事来井井有条。她还特别孝敬老人,给我爸妈服侍得周周到到,我妈也逢人就说儿媳妇好。1995年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好,一检查,是冠心病,1998年开始,她的病情加重了,不断地四处求医问药,但病情还是反反复复。就在那个时候,妻子听人说有一种“神功”能够包治百病,于是在别人的介绍之下开始练习法轮功,希望通过练功来治好自己的病。

  我妻子练功之初,每天很早就起床,一改过去早上起床收拾家务、做早饭的习惯,瞒着家人跑到丰台路口那里进行练习,日复一日,风雨无阻。当时家里人也只是认为她身体不好,出去锻炼一下对身体有好处,所以也没有干涉,可突然一天,她开始不吃药了,说生病是业力,只要自己潜心练功,师父会帮助自己把业力往外打,这样,病就会好的,吃药反而不好。她这一番话给家里人一下子说糊涂了,我爸妈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有听说过生病不让吃药的功,一下就懵了,赶紧劝她,说这个功肯定不好,别练了,但她不听,说我们不了解情况,顽固坚持练习,家里从此开始,小争小吵就不断。

  1999年法轮功组织被国家取缔。我和父母都觉得,国家都站出来说话了,我们没有文化,说不出大道理来,但是,电视上,报纸上那么多专家,学者都在批评法轮功,她一定能够听进去,但那个时候,妻子像中了邪一样一如既往地相信法轮功的宣传,继续坚持练习,抗药拒医,但她的心绞痛还是不好,她就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虔诚,所以,治病的效果不明显,反而更加坚持了。

  我们家是农民家庭,我们家周围的人也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我老婆是个法轮功,一下在村里就出了名,我丈母娘住在隔壁村,也听说了,也赶来给她做工作,我妻子就给她讲所谓的“真相”。我岳母说“闺女,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法轮功不好,电视上也报道了,咱们也亲眼见了,你怎么听不进去啊,这村里村外,大家都不练法轮功,难道就你一个聪明人,就你明白什么‘真相’吗?”但岳母的话那个时候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了,我妻子那个时候,就跟中了魔一样,怎么说都不听。加上那个时候家里的收入来源受到了影响,以前呢,我们有几间平房出租,加上我和她的工资,日子过得还不错。后来我妻子练功以后,就不管家里的事情了,也不上班了,收入自然没有了。这样,钱就比较吃紧,我妻子呢,为了学法练功,还要买书啊,买磁带,买这个那个,我一看她乱花钱,心里烦得很,更是生气。因为和老人住一块,我们两口子老是打架,但又不能让父母看见操心,所以,日子过得特别憋气,我没有一天顺心的时候。

  为了弥补家庭开支,也为了避免和我爱人见面就吵,我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能加班就加班,家里就完全交给了老父母。那时正值女儿小学毕业准备升初中的关键时刻,我和妻子光顾打架,忽视了孩子的感受,她变得情绪低落沮丧,少言寡语,学习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学校老师几次找家长谈话,妻子从没在意过,一心练她的功,和她的功友交流切磋,每次都是我从工地急火火地赶到学校,但我又能怎么样呢,过去孩子和她妈很亲,现在她妈不爱管她,我也没有办法,结果,考试成绩很不理想。那个时候,我父母也对妻子有了很深的意见,老人在家里干活他们没意见,但是看到妻子不照顾家庭,不管孩子,他们有看法,他们放下公公婆婆的架子和我妻子谈,但都没有效果,家庭气氛变得特别紧张。

  直到2001年妻子因触犯法律受到制裁后,妻子不但没悔改,仍整天躲在家里偷偷练习法轮功,本来抱着巨大希望的我,一下子失望到了极点,离婚的念头一下子又回来了,家里的矛盾也爆发了。女儿跪在她身边哭着求她,说:“妈妈,你别练了,你再练功,我就没有家了”,她70多岁的老母亲也赶来了,哭着劝她,说:“闺女,你别练了,你练功都给这个家拆散了,你要再练功,我这个妈也不认你了”,眼看一家人就要四分五裂,面对家里的老老小小的哭泣,她却始终没有表态。看到这种情况,我的心冷了,就说:“两条道,要么你听政府的话不再练了,要么咱们离婚。”我的这句话,终于触动了她的神经,她勉强同意不再练功。

  后来,我把她送到心理矫治中心,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她终于认清了法轮功邪教本质的面目,但回家后,她告诉我,在矫治中心的头一个晚上,她曾经偷偷把杯子摔了,准备晚上割腕自杀,用死来抗拒转化。因为师父说了,不能配合邪恶,她要向师父证明自己的“对大法的精进”,“对师父的忠诚”,我问她:“你怎么这么傻,你要死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家不就散了吗?”她流着泪说:“我就是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了,我练功把家练得四分五裂,我就是按照法轮功的说法,身上的病全好了,没了家庭,我一个人独自活着有什么意思,或者我死了,成了佛,这样的佛又有什么意义。这样破坏家庭的佛估计也不会是真正的佛。”

  我很庆幸妻子明白了,我也庆幸正由于妻子明白了,我的家庭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情况,2008年,我们住进了拆迁补偿后盖的新楼房,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特别敞亮,妻子又重新开始了工作,这些都让我们觉得生活更有奔头了。法轮功这段历史已经离我们远去,但我想起那些往事,想起法轮功害得我们家差点四分五裂,都觉得是场恶梦,也能吓出一身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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