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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夺走了我的幸福生活

作者:胡艳平 · 2008-06-16 来源:凯风网
  我家住鄂南一个边远山村,那里虽然没有大都市的繁荣与华丽,却也是一个风景秀美、气候宜人的好住处。我的祖辈世代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这里土地肥沃、民风纯朴,村民们小日子过得宁静而丰盈。

  十八年前,我与邻村一青年黎桂求自由恋爱了,他高考落榜后就在家干农活,那时,我们村里高中生不多,加上小伙子孝顺厚道,村里人都很喜欢他,自然成了众多姑娘追求的对象。我那时因受农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影响,初中毕业后就没有继续上学了,跟着几个姐妹在广州进厂打工挣钱补贴家用,几年时间我已经融入了这座城市,我的穿着打扮已看不出我曾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村姑娘,加上我有点文化,人也漂亮,当然也成了远近小伙们追求的对象。在我们村里,我们两个成了别人羡慕的一对青年。也是命运的安排,1989年春天,他家托媒人向我家提亲了,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婚后,我们俩男耕女织、恩恩爱爱,公婆也视我如同已出,小日子过得比蜜还甜。两年后,我们的女儿柳柳出世了,女儿的出生给我们这个家更增添了乐趣,丈夫除了干农活外不时到附近找点零活做做,每逢闲暇时间他总爱抱着女儿逗乐,我们家成了村里名副其实的幸福家庭。又过了两年,我们的儿子淼淼出世了,淼淼的出世给我们家再添乐趣,要说那时最开心的还是要算我丈夫了,每天走路都是那么轻盈,还不时哼着小曲,而且人也变得更勤快、更开朗,对人总是有说有笑,好像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有烦恼之事。

  哪知道好景不长,女儿在一次高烧过后经医生查出有肝炎,这肝病也不知为啥?平时不痛不痒,就是时不时的发烧,还有恶心呕吐,发病时茶饭不思,到了好几家医院就是不能根治,看着女儿一天天在消瘦,我们全家急得团团转,就是没有好办法。屋漏偏遭连夜雨,女儿的病没好,儿子也犯了疝气,这些烦恼事打破了我家平静的生活,苦于治不好两个孩子的病,丈夫不时躲在一边唉声叹气,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他开始变得不爱说话,脾气也似乎变得不再温顺,我原以为这是孩子们的病让他心烦意乱,待日后孩子们病好会没事的,所以多方开导他要坚强下去。这样过了数月倒也相安无事。

  时间到了1997年,一天,丈夫兴冲冲的拿着一本小册子回家了,一进门就对我说,这下好了,孩子们的病有救了,只要按这书中的方法练习就能很快治好孩子们的病,而且还不用吃药打针。我对此将信将疑,心想,世上哪有这等好事?还有不用吃药打针按书比划就能治病的?忙问这是怎么回事,丈夫告诉我这是他的同事向他推荐的“法轮功”,还告诉他练这功不吃药不打针,任何疑难杂症都可以功到病除,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是对孩子们的病情太过急切的缘故,我虽然心存疑虑,仍然不置可否。于是,丈夫每天晚上带着两个孩子潜心的修练,孩子们因我们的无知不再去看医生,不再吃药打针。

  几个月下来,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孩子们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发病更加频繁,丈夫变得更加沉默不语,开始还能坚持上班下地干活,后来对上班和干活也没有以前那么主动勤快了,而且对我也渐渐变得冷淡,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结婚以来我们从来就没有吵过架,现在居然为了劝说我与他一同练功而争吵起来,他甚至瞧不起我这个平凡女子,说他不再是平凡的人,他已经是另外空间里的上了“层次”的人,他们因为练功会升天求得“圆满”,而我只是尘世间肮脏的常人,死后只能打入十八层地狱。还说世界不久就要灭亡,任何人要想免此一劫,唯有练“法轮功”才可幸免。我虽是个女人,读书也不多,但对一些事也有自己的看法,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怪与妖魔,我对生命有着自己的见解,那就是自然造人,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任何人也改变不了自然的规律。

  隐隐约约我感觉这“法轮功”不是什么正派功术,开始劝他还是不要练的好,这时候他早已经误入了歧途,哪里还听得进我的劝告。可是,事情远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自从丈夫练功后,性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往他性情虽然温顺,可遇事也讲原则,现在他对什么事情都不加分辨、漠然置之,经常无原则的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给别人,经常放下手中的活去帮别人干活,就连平时最痛恨的小偷,在他眼中也成了生活所迫,好像小偷偷东西不是小偷的错,而是我们这些被偷的太富有的缘故,而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在外面打工,连工资也无所谓了,常常是别人给多少他就拿多少,别人不给他也无所谓,对孩子们的病情也管得越来越少了。家里的收入一下子少了许多,孩子们都上小学了,除了照顾孩子们上学,我还得下地干活,孩子们病了他不再到处求医问药,只知道叫孩子们不停的叨念“法轮大法好”,整天还有点神经质,我实在看不下去,晚上躲着他到县城里去给孩子们找药,不能被他发现,要是被发现,轻则把药倒臭水沟里,重则对我拳脚交加,说我毁了他练功。自从他迷恋上“法轮功”后,我们家的生活是一落千丈,以前的计划都成了泡影,再也找不回以前那种夫妻恩爱,其乐融融的幸福日子了。

  1999年的一天晚上,我从电视上看到国家揭批“法轮功”蛊惑人心、残害生命的专题片,“法轮功”正式被定性为邪教。一个个血淋淋的事例,一幕幕血泪控诉,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进一步认识了丈夫被“法轮功”一步步引向深渊的真相。于是,我烧毁了丈夫的法书,坚决不让孩子们跟着练功,孩子们正好在学校也集体收看了电视节目,懂事的孩子们帮着我一起做起了劝告丈夫的不再练功的思想工作。丈夫显得异常的激动,我们前所未有的吵了一次,结果丈夫第二天进城去了,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村里干部到我家说我丈夫因参与“法轮功”反动宣传,参与冲击县政府机关,被政府专门对其进行一段时间的教育。这消息如同一个噩耗,我几乎晕倒,回想我们婚后几年夫唱妇随、恩恩爱爱,一直被同村人称道是幸福家庭,没想到丈夫一念之差因练功而误入了歧途而与我渐行渐远,从此不可收拾。这段时间,我几乎崩溃,没有了收入来源,一双孩子上学和看病的费用全落到我一个女人肩上,我没日没夜的劳作,想方设法去挣钱,尽我所能的为孩子们提供好的生活条件,除此之外,我仍不忘了给在受教育的丈夫去信,用亲情呼唤他回心转意。可是我的一切努力全都付之东流,这段时间丈夫竟绝情的没有回过我片言只语。丈夫受教育时间结束后,不再去上班,也很懒得做农活,常常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练功,几乎与村里的人断绝了来往。更可气的是,他有时深更半夜的溜出去,直到天亮才回家,我知道他已经走火入魔,精神完全被“法轮功”控制,利用晚上出去散发传单,而更为可气的是,因为听信了李洪志的谎言,把一些反动传单贴到人家的门上甚至寿匾上,人们极为不满,有些家长还找上门来指责他犯神经病,有些比较性急的村民甚至要打他,而丈夫面对村民的责骂更是神经质,动不动就跟别人吵嘴。

  2001年,他干脆抛妻别子一个人跑了,这一走就是八年,八年间,他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与家里没有任何音信来往,更谈不上寄钱来,我托人四处打听到,打听到他在广州某地打工,就是给人做工也是赚顿饭度日,从不要人家工钱。这八年间,就连他以前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也从不过问了,连自己年迈的双亲也不管了,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无情。这八年,我侍候着年老的公婆,照顾着年幼的孩子,用一个女人柔弱的肩膀支撑着这个家,女儿的肝病在药物的控制下慢慢好转,发病的间隔期越来越长,儿子在2003年秋天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事实雄辩地证明,“法轮功”是一种欺世盗名的邪功,什么不打针不吃药可以治病救人全是骗人的谎言,它给习练者以精神控制,它害得我家庭破碎,害得我丈夫泯灭了人性。谁要是信了“法轮功”,谁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精神深渊。

  被李洪志及其法轮功完全控制的黎桂求这八年来,是活不见人、死不见鬼,音信全无,我实在忍受不了,于是两次向法院起诉与他离婚,希望早日结束我这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我一个正常的人生。

  我以一名妻子一个母亲的身份向李洪志法轮功提出强烈控诉:“我们不需要什么层次,也不想要什么圆满,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泯灭人性的李洪志法轮功请归还我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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