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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古怪的老伴(图)

作者:高春荣(口述)宋燕(整理) · 2012-08-31 来源:凯风网

  我叫高春荣,原在许昌外运公司车队工作,已退休。老伴叫俎玉宽。我们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已成家立业。现在我们老俩口住在市里的恒达都市花园小区。

  1993年9月,老伴退休后闲着无事,看到当时外贸公司家属院里有人练功,就很好奇,一打听说是法轮功,练了可以强身健体,那些练功的人也很热心的邀请他一同练,他就这样练起了法轮功。

  老伴刚练功时,我也才五十多岁,身体还好,没一点病。尽管他练起功来对家务、孩子不闻不问,我也能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所以也就没过多的干涉他。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想,这下可好了,老俎再也不用练那个该死的法轮功了。现在孩子都大了,我也可以享享清福了。每天跟老伴一起去买菜、逛街、散步,该是多好的退休生活呀,辛苦了大半辈子总算是快要熬出头了。谁知,我不仅没有享到半点儿清福,老伴痴迷法轮功,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反常举止,让我跌进了恶梦般的深渊。

  2004年5月,我们搬进了恒达都市花园小区后,老伴当起了李洪志法轮功的“义务宣传员”,他不知哪来的那么高的热情,那么大的精力,常常挨家挨户“嘭嘭嘭”敲开街坊邻居家的门,给人谈法轮功好。后来,大家都知道了他的这一“特点”,他敲门时只好不开门。他会趁中午或晚上一般家里都有人的时候,站在别人家门前,按上半个小时的门铃。8月的一天晚上,我们旁边单元四楼邻居只有一个小孩子在家时,看到他把门铃按个不停,小孩也不敢开门,可他就是不走,小孩子吓得“哇哇”直哭,打110,让民警来处理,把他带走。由于老伴身体不好,民警们常常是教育一番他就把他送回了家。

  我们居住地附近的东大街、西大街派出所的民警常把他送回家,这对我来说,也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2008年12月的一天下午,天寒地冻,西北风呼呼的吹着,民警又一次把他领回家。我看到这些真是又气又恼,气的是,李洪志胡编乱造些什么歪理邪说,竟让老伴这样痴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恼的是,老伴固执得很,我和孩子们及周围的同事、朋友,苦口婆心不知劝了他多少遍,费了多少口舌,好话歹话全说尽了,可他就是一头撞到南墙上,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现在我走在小区的院子里,浑身不自在,总感到邻居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老伴在家里,也是成天唠叨他的那个大法,还要把我当成他转化的对象,要我相信他的那一套东西。我说:“你成天把那个法轮功当成个宝贝,不是打坐就是看经文,你到底得到了什么好处?”他说:“师父李洪志说了,练了,就不能退,练得时间越长,功力越深,到那时‘圆满’了,到了极乐世界,遍地黄金,要啥有啥。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我压根儿不信这些,于是我们各说各的理,我说不过他,他是“铁嘴鸭子”。每次这样辩理,都是说着说着就恼了,他挥起手,扬言要打我。想想结婚这么多年,练了这个法轮功,老伴竟变得六亲不认,我就很寒心。

  最近这些年,老伴动不动就绝食,说什么“绝食就是提高功力,师父都看到了,我不吃不喝三四天、三四天照样不死,你们能做到吗?‘法轮大法’就是好,练功的人就是与常人不一样,就是比你们厉害。”

  记得最长的一次绝食是2010年7月,大热天,他躺在家里的地上,不吃不喝五六天,谁劝谁说都不理,我看着又心痛又生气,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以前还算精神、干净、利索的老伴,经过这几年说不清多少次的绝食,变得形销骨立,人都走形变相了。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目光呆滞,又枯又白的头发像干草一样乱蓬蓬的披在肩上,胡子垂到胸前,黑瘦黑瘦的一张脸,身体也单薄得好象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院子里的小孩见到了,都吓得直哭。

  我是个很要强的女人,自打老伴痴迷法轮功,行为越来越怪异后,我心理压力很大,也不再与老同事、老朋友来往了,若他们问起老伴的情况,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张口说。

  现在我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患有高血压、脑梗塞等好几种疾病。今年4月,我得了支原体感染,既要担心老伴,又要自己照料自己,七十多岁的人了,感到自己的晚境这样淒凉。

  老伴有胃下垂、结肠炎、肝炎等多种疾病,李洪志说要“消业”不能吃药,老伴听从他的话,病了不吃药打针,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现在路都走不成,思维也变得混乱,这哪里是提高功力,分明是把人往阴曹地府里推呀,李洪志,真是个大骗子。

 

 

图为精神失常的俎玉宽躺在小区院子里的水泥地面上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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