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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的“圆满梦”(图)

作者:谭运武(口述)陆扬(整理) · 2013-06-07 来源:凯风网

  我叫谭运武,今年80岁,家住湖南省宁乡县金洲镇关山村。我的老伴叫邱玉梅,今年82岁。我们是能吃苦耐劳的朴实农民。 1987年,五十多岁的我开始在县城沙河市场做农副产品生意,一做就是整整11年。那时我的年收入都有2万多元,日子过得还算和美。

  1998年元月,我经人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我的老伴体弱多病,为了身体好一些,也跟随我一起“练功”。我们早晨在体育场集体“练功”,晚上则到原肉联厂宿舍练功点打坐、“练功”,一练至少两个小时。我们听说“练功”不但能治病,而且能“圆满”,更来劲,干脆把经营许多年的门店转手了,在县城每年花费2000多元租房住,一心一意“学法”、“练功”。即使明天没有早饭米,我们也不急。儿子反对我们练习法轮功,我振振有词地解释:“这样好的功法怎么能不学呢?不用打针吃药,病自然好了。修炼好了,还能圆满升天。”

  1999年7月,我听说政府将取缔“法轮功”, 自以为做“好人”没错,对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想不通,就赶到省政府“上访”。不仅如此,我思想变得更加顽固,继续在家里努力“练功”。

  2000年2月,我和老伴在县体育场连着偷偷练了四个早晨,认为这是提高心性、“上层次”的好机会。我横下一条心要以苦为乐,虽然没去北京“正法”,但在这里提高,是一样的。李洪志“经文”《挖根》曾说:“我要你们决裂人时,你们都不会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我对这些“经文”烂熟于心,认为这是走向“圆满”的重要一步。因此我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言行,反而认为政府分不清正与邪、好与坏、善与恶,继续坚持打坐“练功”。

  在家里,我不许子女们说“法轮大法”不好,不准谈论李洪志,担心他们“下地狱”。我对其他亲朋好友,也是如此,死心踏地维护“李师父”。我甚至晚上铤而走险,外出散发法轮功传单和光碟,自以为这是为“法轮大法”做好事。

  这些年里我和老伴得了病,总是不吃药,不医治,病情越拖越厉害,身体也大不如前。我却认为是自己和老伴未“精进”真修。2003年3月,子女们将我和老伴送到心理矫治中心。反邪教志愿者在台上授课,我却认为这些人是“邪恶”,要“下地狱”,怎么得了啊,因为“师父”讲了“法正人间”时,这些破坏“大法”的“邪恶之徒”都将“形神全灭”。志愿者苦口婆心地开导,我却暗中给自己鼓劲:“我快70岁了,离‘圆满’越来越近了,这个关键时刻绝不能背叛师父,要坚持学大法。”于是,只想早日“圆满”、“得道成仙”的我向志愿者表示“绝不背叛师父,情愿撞墙而死”。

  志愿者与我谈了两天两晚,我却抱着对李洪志的“情”死死不放,不愿承认“法轮功”是邪教。我甚至想从二楼房间跳下去,幸亏志愿者紧紧抱住了我。他们都说我简直是个不讲理的“老顽童”。

  李洪志抛下的“圆满”这块馅饼,使年逾古稀的我眼巴巴地盼望,吃不到,却不愿放弃。因为一时难以做通我和老伴的思想工作,近几年来,志愿者们决定循序渐进根治我的思想顽疾。他们从静化我的居住环境、排除外来干扰入手。我家本在离县城较远的金洲镇关山村。这些年我在县城租房子专门“学法”、“练功”,一些功友常到我租房处秘密“串联”。志愿者动员我的子女做通我的思想工作,搬回僻静的乡下居住。

  我从18岁开始抽烟,抽了几十年,得了支气管炎,早晨起床出气都困难,走起路来提不动脚,不停咳嗽;我年轻时候砍伐树木,头部被树木砸伤过,患有偏头痛。我却认为这两种病是前世的“业力”造成的,才寄希望于“学法”、“练功”消除“业力”。志愿者们定期上门走访,从我的身体状况谈起:“老谭,您过去得了支气管炎和偏头痛这两种病,照李洪志的解释,是‘业力’造成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业力’,是您长期吸烟和头部受伤导致的。”

  志愿者们和我从拉家常到谈古论今,渐渐地拉近了距离,我心中的疑虑在一问一答中开始化解。令我感动的是,我的老伴身体差,患有口腔炎、胃下垂、高血压和心脏病等多种疾病,特别是口腔炎严重时,口舌生疮起泡,不能讲话,晚上常常只能张开口睡。志愿者们常常来家里向我和老伴讲解科学的养生之道,见我俩态度逐渐松动,不再那么抵制他们,还帮我将老伴送往县人民医院精心医治,使病情有所好转。老伴还患有白内障,起眼屎,流眼泪,看不清东西。志愿者们又热情联系民政部门,免费为我老伴在县中医医院做了两次手术,使她双眼复明。

  在志愿者们的持久帮教下,我和老伴终于明白了苦苦追求的“圆满”原来是一场骗局,是白日做梦。现在回想自己过去追求“圆满”的经历,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不堪回首。我庆幸自己醒悟了,现在活到了80岁。若没醒悟,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图为谭运武夫妇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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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