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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红:法轮功让我失去了家

作者:余秀红 · 2013-04-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余秀红,今年61岁,现住广州市黄埔区。1972年高中毕业后,我分配在广州一国有企业工作。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是我同一车间的同门师兄,对我体贴有加,儿子乖巧听话,虽然收入不高,但一家过得幸福充实。

  我一直身体就不好,犯高血压、类风湿、胃炎等多种疾病,为了强身健体,从1990年起我就开始练习气功,先后练习了智能功等4种气功,对气功理论和自然现象深信不疑。

  1993年3月,原来跟我一起练习气功的符大姐悄悄的告诉我:有一种功叫法轮功,它跟其他气功不同,不收学员的钱,只是占用时间,简单易学,练好了不但能祛病健体,还能“上层次”、“圆满上天国”,并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和练功录像带。我拿到《转法轮》如获至宝,没多久,就把《转法轮》中的所谓精粹背得滚瓜烂熟。符大姐还带我去天河体育馆的练功点练功,那里的人都是按照“真、善、忍”要求办事,团结互助,不知不觉中我陷进了李洪志精心设置的魔圈。此后,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参加集体练功、学法。随着有规律的运动和功友们一起交流的氛围作用,我感觉身体有所好转,心情也开朗了。

  为了“上层次”、“求圆满”,我将更多的心思放在练功上,每天早上一起床到练功点练功,随便买点早餐吃就去上班,晚上一下班就去符大姐家“学法”,对丈夫和儿子不闻不问,家务事懒得做,儿子的学习也不辅导,导致儿子学习一落千丈,丈夫每天下班回来看到家里灶台冰冷、满屋狼藉,意见很大,经常跟我吵闹。年迈的父母专程从南海老家赶过来,流着泪哀求我不要练法轮功,甚至以死相逼,我仍不屑一顾。单位领导多次对我进行教育,但我仍坚信法轮功,并明确表示工作可以不要,法轮功不可以不练。因为我的冷漠,亲戚朋友也不来往了。往日温馨的家,变得一团糟。但这些在我看来,是《转法轮》所谓的放下“名利情”和“执著心”的良机。

  1999年7月,中央公布取缔法轮功时,我感到疑惑不解,又看了电视播放的《李洪志其人其事》的报导,认为这是造谣,是对法轮功及“师父”的诬陷。为讲清真象,我觉得作为“大法子弟”应该去反映一下自己的实修体会,2000年4月,我孤身一人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去北京“弘法”。

  由于我长期不吃药,从北京回来后,我的高血压病又犯了,严重到昏倒在地不省人事,我仍坚决拒绝去医院,反而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在给我‘消业’”,最后家人只好强行送我入院救治。经医生全力救治,我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留下了脑中风的后遗症,现在我的左手左脚很不灵活,但我却认为是师父帮了我。出院后,我不听医生和家人的劝告,病情稍稳定又拒绝打针和吃药,继续虔诚地修炼法轮功。

  由于我痴迷练法轮功,经常上班迟到旷工,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话,一气之下我递交了辞职报告,儿子学业受到影响,中考时连普通高中的分数线也没达到,最后只上了一所技工学校。看着死水一潭的家,丈夫早已身心疲惫,心灰意冷,2004年与我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反而觉得自己去掉了“名、利、情”,练功就不受干扰。

  2007年,儿子从技校毕业后,分配到南海工作,并在南海安家。2010年,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儿子叫我去帮忙照顾,他本意一来不想我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二是想我带孙子分心无暇练习法轮功。虽然我表面上答应不再练功,但儿子和媳妇一上班,我又偷偷摸摸地练。一次,功友叫我去听辅导报告,我看到孙子还在床上睡觉,就偷偷跟着出去了,孙子醒了后因找不到人,从床上爬下来,结果摔倒,脑袋撞到床头柜上,额头磕破了,流了满脸的血,哭得脸都变紫了,我回来后并没有送他去医院,而是盘腿坐在地上发“正念”,请求“师父”帮孙子清除身体上的“业力”。媳妇回来后,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一手将我推开,抱着儿子冲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轻微脑振荡,为在伤口上缝了4针,至今还留下一块疤。事后,儿媳妇将我赶出家门,不再让我带孙子,我只好收拾行理,孤身一人又回到广州冷清清的家。

  因为长期不吃药和饮食不规律,头晕、手指关节弯曲、胃疼等疾病缠绕着,特别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疼痛感是说不出的难受,严重时无法入睡。面对这一切,我疑惑了,我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修练,为什么得不到“圆满”,却是家徒四壁,孤家寡人。在我困惑的时候,反邪教志愿者来到我身边。

  如今,我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了,加入了社区的舞蹈队和气功队,生活也重新走上正轨。回想自己近20年来的练功经历,真是一场噩梦,是李洪志毁了我,也让我失去了家。

 

【责任编辑:王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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