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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邪教专家史蒂文·哈桑:我曾是统一教会骨干(图)

作者:李 薇(编译) · 2013-03-12 来源:凯风网

  核心提示:美国邪教问题研究专家哈森先生(Steven Hassan),曾在20世纪70年代加入了当时美国最大的邪教组织“统一教会”(Unification Church)并成为其中的骨干分子。2012年9月3日,面对英国卫报(The Guardian)记者EmineSaner的采访,采访Emine神志正常哈森先生讲述了自己曾经是如何加入统一教会、怎样痴迷以及脱离该邪教的心路历程。

 


  史提芬·哈桑先生在上世纪70年代加入统一教会,入会两年多时间。他现在从事顾问和咨询工作,并写了很多有关邪教和邪教骗人技巧的书籍。

  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人,作为一个优等生,我曾经从初一直接升学至初三。我16岁的时候曾骑自行车横穿美国。我曾以为自己不会被邪教洗脑。

  在我19岁大学春季学期开学时,有三个学生模样的女生在餐厅里问我能否和我坐一起。吃饭时她们一直跟我调情,我以为自己能和她们约会。

  在谈话中,她们提到自己参加了一个试图使世界变得更美好的学生运动。我说:“你们是宗教群体的成员吗?”她们说不是。她们没有提到自己是禁欲主义者,也没有提到统一教的文鲜明牧师会决定谁和谁在什么时候能发生性关系。如果她们提到这些,我肯定会对她们说:“你们疯了,走开。”我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强调邪教的欺骗性:人们通常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邪教的。

  当时我完全没想到,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内,她们会让我退学,捐出银行卡里所有的钱,把文鲜明当成我的亲生父母,并相信我的父母都是撒旦。在遇到这个组织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撒旦。

  在几个星期的时间内,他们向我灌输教义,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统一教会,也不知道文鲜明。这些新认识的人在星期五的晚上开车来接我,带我去了一个豪宅,这座豪宅便是他们的总部之一。当我们驾车穿过大门,她们说:“顺便说一下,我们有一个统一教会联合研讨会。”我说,没人告诉过我有关研讨会或教堂的事。她们使用了一个经典的精神控制技巧——颠倒是非,让这个变成我的错。“这有什么?”她们说,“你怎么这么保守?”

  我被安排住在一个宿舍里,在那里我彻夜难眠,打算第二天就离开那里。但早上有人告诉我,我已经错过了面包车。她们说,如果我不留下来,今后的一生都会后悔的。她们说服我参加了为期40天的隔离学习,在这期间我不能联络我的朋友或家人。

  每天晚上,我们都必须写思想反馈。在最后一天,我记得我写:“我已经被风吹走,不能写任何东西了。”我的脑子在爆炸。在讲座中,统一教会的人说人类的历史即将终结,上帝派弥赛亚来到人间,第三次世界大战将在未来三年发生。我要怎么办?我是要成为这个伟大、光荣的历史中的一部分,还是自私的回到我的小世界中呢?

  不到三个月,我成为了一名邪教组织骨干,并被深深的卷入其中。他们还告诉我让我想想等我们接管世界后我想管理哪个国家。

  我在统一教会呆了两年半的时间。我每天工作21小时,每周工作7天——每天要祷告一至三个小时。之后,我会用一天剩下的时间做公关或讲座,招募和筹款。我的团队中每个人最少要募集100美元,否则不准睡觉。作为一名优秀领导者,如果他们不能睡觉,那么我也不能睡。当我开着面包车撞到拖拉机拖车的尾部时,我已经3天没有睡觉了。

  当我在医院休养期间,他们给我拿来了文鲜明演讲的磁带让我听,然而这没法消耗一整天的时间。离开受控制的状态之后,我非常想念我的妹妹。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出交通事故了。她告诉了我家的其他人。

  家人聘请了一个前统一教会成员对我进行劝说引导。但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因为我的思想已被程式化为畏惧撒旦和任何批评文鲜明的人。那时我认为这是对我信仰的考验,我坚信自己没有被洗脑。

  我的父亲开始哭了起来,说:“如果你的儿子从大学退学,与家人断绝联系,你又会怎么做?”我能感觉到他是真正关心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脱离统一教会,或认为文鲜明不是弥赛亚。他要我在今后的五天里听他们的劝说,如果最终我还是想回去,他会带我去。我想向他们证明我不是被洗脑了,但到了第五天,当文鲜明是骗子这个想法钻进了我的脑海时,我的整个世界像一座纸牌搭起的房子那样轰然倒塌。我吓坏了。

  在脱离统一教会后的三个月内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想弄清我是谁,我的信仰是什么。三个月后,我意识到,我想要面向公众去揭露它,这也就是我现在一直以来在做的事,写些有关邪教的书籍,成为一个治疗师来保护人们。

  现在文鲜明死了,我担心这个邪教会开始编造诸如文鲜明如何在水上行走、如何让死人上天堂的故事。我担心这些人会为了权力走到一起,将文鲜明神化成一个伟大的人。

 



 

【责任编辑: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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