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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敏刚:修炼法轮功是我一生最大的不幸

作者:郑敏刚(口述) 刘桂(整理) · 2015-06-29 来源:凯风网
   相信“神功”,痴迷“圆满”
  我叫郑敏刚,今年45岁,家住贵州省贵阳市开阳县。我出生的开阳县山清水秀,自然风光秀美,山上树木茂密,山巅起伏兀突,或有奇峰异石;溪水汇集流入南明河,是度假和旅游的好去处。美丽的山水不仅养育了我,也孕育了我和妻子的爱情。我和妻子的初恋就是在南明河畔相互倾述的,这浪漫的牵手使我们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我们夫妻恩爱,女儿懂事,生活幸福美满。但是自从练上“法轮功”后,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我幸福的生活从此被完全毁掉了。

  1997年夏天,我到溪兰镇帮岳父家盖房子,结识了一个姓石的中年人。他年轻的时候曾在我岳父的手下当兵(我岳父原是军人,1981年转业),后来转业到贵阳的一家企业开车。因我岳父家盖房子,他开车帮着拉一些木料。而我在他开的汽车的驾驶室里,发现了一个悬挂着的坠像。可这图像中的人既不是佛祖也不是菩萨像,而是一个穿着袈裟打坐的现代人。我因为好奇就问这个姓石的司机,这图像中的人是谁、为什么挂他的像?姓石的司机告诉我这是他们大法的师父,名叫李洪志,是非常了不起的气功大师。挂着“师父”的像可以保佑一生平安。接着他向我介绍了“法轮功”的事情,并且说“修炼大法不仅能够祛病强身,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特别是修炼到一定层次后,还能功德圆满,修成佛体。”当时我一听,感到十分惊讶,难道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的气功?他见我犹豫不信,当场就给我演练了几个动作,还信誓旦旦地讲他原来有心脏病,练功一年后,病完全好啦。我问他这套功法什么病都可以治吗?他说保证没问题。原来,我小时候得过癫痫病,吃过好多药但都不能去根。虽然长大后很少再发病,但偶尔也有发病的迹象。结婚后就曾发病过一次,把我妻子吓坏了。这件事也成了我的心病,我真希望把这病治得彻底痊愈。现在石司机讲的这种法轮功既然这么灵验,我于是决定学来试一试。

  这就是我走入法轮功的原由,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在习练法轮功的过程中,我先掌握了“五套功法”的动作,后来又到练功点上与功友们集体“学法”。我逐渐被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讲述的“真、善、忍”、“做好人”、“向内找”、“上层次”等“法理”所折服。通过半年的练功,觉得自己在修炼大法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从此,自己的精神和意识在无形之中便被“法轮功”所控制。我早晚打坐练功,挤出时间来学法,还经常和功友们交流练功心得。一年以后,我已经成了标准的大法弟子。为了能够“精进”、“上层次”,早日“成佛圆满”,我把整个精力都放在了练功学法上。那时我的小女儿刚刚两周岁,主要靠我母亲帮我们带孩子。而我大专毕业后分配在县电力公司工作,这份工作的收入还是比较高的。在这种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我不是好好地专研工作业务,而是把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法轮功的修炼中。妻子开始对我昼夜不停地打坐练功表示了反对,我的岳父知道我每天修炼什么气功时,也劝我不要整天痴迷于这个东西。可亲人们的劝阻我都没有当回事,还是一心一意地练功修炼。
   听信“师父”,家庭破裂
  1999年春节过后,我们练功点上的原辅导员老秦再也不见来了。后来才知道老秦在正月初十那天突发脑溢血,经抢救虽保住了生命,但却瘫痪在床不能出门。老秦是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他自己说练功后他的高血压、糖尿病都好了。怎么一下子就会瘫痪了呢?其实这个问题如果冷静地想一想,就会发现法轮功是不能治病的。但我练功后确实一直没有发过病,我就认为是修炼有了效果。那时我们这些大法修炼人是不会怀疑法轮功有什么问题的,还说什么老秦的“业力”太重,是他自己没修好。而我由于有文化,口才又挺好,就被功友们推荐给贵阳市法轮功总站,成为辅导员的候选人。一个星期后,总站站长姜秀英给我们练功点打来电话,批准我当练功点的辅导员。这样,我在三十岁时当上了法轮功最基层的一个小“领导”,那时自己觉得很荣耀,殊不知我已经向万丈深渊迈进了一条腿。
  就在自己当上辅导员的五个月时,也是我修炼法轮功整两年之际。1999年7月22日,国家突然宣布取缔“法轮功”,并用大量事实证明了法轮功是邪教。我当时一下子就懵了,我无法理解国家的决定,认为政府强制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而在我们电力单位,因为有一大帮人在习练法轮功。单位的领导就组织我们这些大法功友集中学习,并要求我们表态脱离法轮功。当场有十几个功友表示坚决拥护政府取缔“法轮功”邪教,他们说练功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既然法轮功是邪教,以后就不会练了。而我没有表态,我说自己需要考虑一下。回家后,我痛苦得不知该怎么办。妻子劝我赶快跟领导去说,表示要彻底脱离法轮功。说老实话,我经过两年的修炼,已经“层次”很高了,我不能前功尽弃。否则,我想要的“圆满”谁来给我?经过反复考虑,我决定继续坚持修炼大法,以后不出门,在家偷偷地修炼吧。
  然而,在法轮功被取缔后的那段时间里,“师父”连续发表了好几篇经文。号召大法弟子跟政府“讨公道”,说取缔法轮功是对大法的“迫害”。而贵阳法轮功总站暗地里通知我们,让我们组织弟子们到北京去上访。出于对大法和“师父”的感情,我悄悄地联系了一些还在修炼的功友们,在1999年11月份跑到北京去给法轮功“讨公道”。在北京一共待了二十多天,又去中央机关上访、又帮着法轮功组织散发各种资料。后来又组织功友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接着我们被公安部门遣送回了贵州省。贵阳市的司法部门又组织我们学习了几天,经过教育后,把我们放了回来。可电力单位的领导很生气,找我谈话让我必须脱离法轮功。我这次态度很强硬,说修炼法轮功是我的自由,单位管不着。领导见我不思悔改,经过开会研究,以我旷工累计超过一个月为依据,根据企业条例把我除名了。

  没有了工作,我反而觉得可以不受羁绊地修炼大法了。妻子见我如此地痴迷不悟,顽固地要跟着法轮功一条道走到黑。她非常绝望,正式地提出两条路让我选择:一是要家庭和老婆孩子,二是要法轮功、要“师父”。她这种反对大法的态度让我“忍无可忍”,我也不屑向她这种常人解释什么,就背了一大段“师父'的经文给她听。妻子没等我背完经文,就气愤地摔门而去。当天晚上,岳父亲自来到我家,口苦婆心地劝导我放弃法轮功,并警告我说再这样下去,我的小家庭有可能会破裂。但我听不进这位老人的相劝,他无奈地走了,最后说:“我真不明白,难道一个幸福的家庭对你就没有一点价值吗?”

  半个月后,妻子和我再次谈话而无果。  2000年5月,妻子带着四周岁的女儿回到了她父母家。我们这次分居一分就是十年多。十二年后,我与妻子离婚。而我们的婚姻在分居时就已经破裂了。
   2002年底,我在“师父”新经文《北美巡回讲法》的鼓动下,参与了贵阳市法轮功地下窝点的大量违法活动。这期间我们散发法轮功反宣品,到处挂横幅,甚至插播有线电视,造成了极恶劣的社会影响。2003年上半年,在违法案件被公安破获后,我被贵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2012年春季我刑满出狱后,我主动找到妻子和她办了离婚手续。女儿已经长大了,但她却不认我这个爸爸。
   悔悟已晚,幸福远去
   2012年7月份,我被当地的社区送到了由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组织的学习班里,在学习班里接受了两个多月的学习教育。在反邪教志愿者的悉心帮教下,我终于从法轮功精神控制下醒悟了过来。从1997年修炼法轮功到现在,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四十三岁的我竟然头发花白,宛如一个小老头。十五年的光阴呀,却被我耗在追求所谓“圆满”的幻梦中。我的青春、我的生命、我的价值全部被法轮功邪教白白骗走啦!我现在才明白家庭的温暖才是我最大的幸福,才是人生最美好的追求!然而,晚了、晚了,我悔悟的太晚了。我怀念的昔日的幸福永远不会回来啦!
   如今,我还常常一人悄然回到南明河畔边,看着依旧翠绿的家乡的山水,想起这儿曾经是我和妻子相恋爱的地方……如果我还有什么话要对她讲,我会告诉她:修炼法轮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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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黔风 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