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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边城”巫溪 给你最深厚的故乡情感

2016-03-17

图片来源网络

  一个人对故乡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我在巫溪小伙子肖乾波那里,似乎找到了答案。

  两年前,二十四岁的肖乾波花费七万多元自制了两台飞行器,回到故乡,变身为一只空中的大鸟,在二百五十米的高度航拍了巫溪的山山水水:老县城码头的客船,群山峻岭中滚滚扑来的绿,宁厂古镇翡翠般流淌的溪水,巍峨耸立的云台观,鬼斧神工的剪刀峰,壮美的兰英大峡谷,悬崖边的千年悬棺……这些航拍的画面通过编辑后,放到网络上只有四分钟的镜头,微缩版的巫溪山水,却浸透了这个小伙子对故乡山水的感情。

  在巫溪磅礴的山水中穿行,让我忍不住好奇,云雾缭绕中,玉带蜿蜒如结绳记事般的公路,是如何在这群峰绵延的大山里生长出来的?一个巫溪的朋友告诉我说,这是天路啊,巫溪,要打开这个“峡郡桃源”通往外面世界的条条天路。

  在四千多平方公里的巫溪版图上,雄奇的山脉蓝色海潮一样翻滚奔腾。巫溪,这个重庆的“边城”,生长在高山之上,它的平均海拔就有一千五百米。巫溪,这些年来它一直在群山中高昂着头,以蓝天之下白云间透出来的亮光,在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个有着“峡郡桃源”之称的地方,早已掀起它的盖头来,一波一波的人,来到巫溪,游走在巫溪,享受着这个古朴苍翠之地的逍遥生活。

  我去过巫溪好多次了,有三次,是坐船,荡漾着大宁河梦境一般的柔波去看望巫溪,更多次,是驱车在高山之颠的路上奔驰,看峰峦叠翠群山如潮。

  有一年在去巫溪的高山之路上,我让同行开车的友人停下车,靠在村庄前的一棵古树上,看蓝得快要融化的天空中几乎伸手可触的朵朵白云,有一种幻觉,那些白云就是村庄里的老母亲晾挂的棉絮,它在温暖地等着回家的孩子,拥着母亲早早准备好的棉被入梦乡。

  作为一个对远方迷恋的游者,我对出游的地方,这些年来也悄然发生着改变。在我早年的出游中,我喜欢江南,风也是那么吹得柔软,人也妩媚摇曳。江南的小桥流水,绿荫庭院,古刹名寺,老墙老树,像一幅幅素描,在柔风中飘荡,让我在异乡流连,沉醉不思归。

  人到中年,我改变了出游的方向,我更喜欢去看那雄峻的山水。我感觉,如果江南是一幅素描,那么,那些长风飘荡白云飘浮的山野,更是一幅幅着色厚重深沉的油画了。

  在巫溪的群山里游走,我看见一座山,坚固山石在瀑布般的阳光下明晃晃的闪烁,像一头奔突银牛拱起的背,它高耸入云天,刀子一样矗立,是在向苍天发出呐喊吗?在巫溪,这些沉默大山给我带来的震撼,让我感到肉身与灵魂的弱小,也感到苍天大地中的山河一直厚待于我,对我有着无言的哺育。

  所以巫溪是从山水的魂魄上,满足着我精神上的需要,它让我对一些事物,或者是命运的风云保持着沉默之中的遥望。在红池坝,这片土地上曾经在战国时代就称为巴都,一个诞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叫做春申君,曾经烛照史册的战国四君子之一的楚国重臣,他在这里建立起了人声鼎沸文人云集繁荣一时的巴都。当我在红池坝上见到了斜挎长剑衣带飘飘的春申君,我趴在草地上,侧耳倾听二千多年前这里响起密集的马蹄声,想起苍穹之下春申君豪迈检阅着他那旌旗猎猎中的金戈铁马方阵。

  在巫溪厚重的大山水间,还有着古人类的文化遗址。巫溪在远古就是有灵气的,巫溪是中国巫文化发源地之一,那里有古人类必需的两种重要物质:巫盐与丹砂,距今二百多万年的大庙猿人也近在咫尺,这些古人类均仰食于巫盐,仰用巫溪盛产的丹砂。

  草木簇拥绿水流淌的巫溪城,当然是安妥我灵魂的地方,我凝望着它的模样,它其实是悬挂在大山水间里的一幅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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