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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民国年间的几位文艺女神

2015-07-22 来源:博览群书

 

陈衡哲

 

林徽因

 

苏雪林

 

萧红

  民国女子陈衡哲、林徽因、陆小曼、苏雪林、萧红……她们既不同于古代仕女的矜持拘谨,也有别于现代女性的个性张扬,在她们身上,传统和现代并存,风雅与时尚同在。从她们的气质与风骨中,我们发现,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其实并未走远。

  陈衡哲

  中国新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小说究竟是哪一篇?长期以来被公认是鲁迅的《狂人日记》。然而早在鲁迅发表《狂人日记》一年以前,中国留美女学生陈衡哲就在《留美学生季报》上发表了她的白话小说处女作《一日》。胡适曾评论说:“当我们还在讨论新文学问题的时候,莎菲(陈衡哲笔名)已开始用白话做文学了。《一日》便是文学革命讨论初期中的最早的作品。”

  陈衡哲是民国有名的才女,她是清华第一批女生之一,后来留美回国,又成为中国第一位女教授。陈衡哲留学期间与胡适相识,这时胡适正尝试白话文学,他的《文学改良刍议》打响了“五四”白话文运动的第一枪,在文化界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一时间反对者有之,嘲讽者有之,只有陈衡哲勇敢地站在胡适一边,对胡适给予了大力支持。后来忆及这段时光,胡适动情地说:“她对于我的主张的同情,给了我不少安慰与鼓励,她是我最早的一个同志。”

  林徽因

  毋庸讳言,林徽因大概是迄今为止被八卦最多的民国女子了,在她身边,围绕着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等那个时代最为优秀的男人,她是名副其实的民国话题女王。

  八卦新闻总是易于在坊间流传,其实,八卦之外的林徽因是一位严谨的古建筑学者。走出沙龙的林徽因,长年与丈夫奔波在穷乡僻壤,她踩泥泞,坐驴车,住过肮脏可怕的车马店,睡过农家的大炕,为每一次成功的田野调查欢欣喜悦。抗战期间,林徽因拖着病躯在几乎与世隔绝的蜀中小镇李庄,与梁思成一起完成了《中国建筑史》的写作;当儿子梁从诫问起母亲日本人打到四川怎么办时,这位柔弱的女子平静地回答:“咱们家门口不就是扬子江吗?”梁从诫后来回忆说:“我觉得她已不是我熟悉的妈妈了,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面对死亡,那样超脱。”这才是林徽因。

  陆小曼

  陆小曼与新月诗人徐志摩的情感故事世人皆知,但其前夫王赓的情况却鲜有人闻。王赓早年留学美国,毕业于西点军校,文武双全,仪表堂堂,有“民国第一帅哥”之誉,当年他与陆小曼的婚姻曾被称为神仙姻缘。但别人眼中的这桩美满姻缘最终还是出现了裂痕,1925年,28岁的多情诗人徐志摩与22岁的民国名媛陆小曼蓦然相遇,随即揭开那场著名恋情的序幕。

  在徐志摩“那双放射神辉的眼睛”诱惑下,陆小曼与王赓解除了婚约,随之与徐举行了婚礼。对于徐、陆的结合,王赓表现出一位绅士的宽厚和包容,他对徐志摩说:“你此后对她务必始终如一,如果三心二意,我定会以激烈手段相对的。”1931年,徐志摩坠机而亡,陆小曼从此洗尽铅华,以书画自娱,1960年代中期故于沪上。

  苏雪林

  作家苏雪林原籍安徽太平,1899年生于浙江瑞安县丞衙门,因为这个缘故,她经常称自己是半个浙江人。苏家是个老式家庭,讲求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许女孩子出门求学,渴望读书的苏雪林“费了无数眼泪、哭泣、哀求、吵闹”,终于走进了学校。后来苏雪林留学法国,回国后在多所大学任教,并出版了散文集《绿天》及长篇小说《棘心》,赢得了许多读者特别是女性的注目,在文坛上崭露头角。

  杨绛母亲唐须嫈出生于无锡一富商之家,酷好读书,是苏雪林的忠实粉丝,杨绛在《将饮茶》中记述了母亲读书的一件趣事:“她床头有父亲特为她买的大字抄本八十回《红楼梦》,床角还放着一只台灯。她临睡前爱看看《红楼梦》或聊斋等小说。她也看过好些新小说。一次她看了几页绿漪(苏雪林)女士的《绿天》,说:‘这个人也学着苏梅(苏雪林)的调儿。’我说‘她就是苏梅呀’,很佩服母亲,怎么能从许多女作家里辨别出‘苏梅的调儿’。”可见苏雪林的文字具有独特的风格和魅力。

  萧红

  在民国女作家中,命运最为凄惨的莫过于萧红了。萧红素有“30年代文学洛神”之称,她一生追求爱与自由,并为此离家出走,开始了漫长、曲折、艰难的漂泊生涯,最后在贫病交加中客死异乡,年仅31岁。萧红是一位典型的文青,多情、善良、忧郁、敏感、脆弱,渴望爱情的滋润却屡遭打击和背叛,惟有文学,忠实地伴随了她一生,她也为这个世界留下了《呼兰河传》、《生死场》、《马伯乐》等脍炙人口的文学精品。

  萧红的悲惨命运始于父亲张廷举的冷酷无情,她早年笔下的张廷举是一个典型的暴君,老人、女人、孩子和仆人全是他施暴的对象,据萧红回忆:“父亲常常为着贪婪而失掉了人性。他对待仆人,对待自己的儿女,以及对待我的祖父都是同样的吝啬而疏远,甚至于无情。”但萧红在她最后一篇作品《小城三月》中,父亲却变成了一位开明士绅。抗战胜利后,萧红参加革命工作的弟弟回家团聚,张廷举在自家大门上贴了这样一副对联:“惜小女宣传革命粤南殁去;幸长男抗战胜利苏北归来。”对女儿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可惜此时萧红已经去世,假如她还在人世的话,父女俩一定会相拥而泣的——那该是最温馨的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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