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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神的“淫邪”毁了我幸福的家

2014-06-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律叶(化名),今年47岁,家住徐水县城,曾是县里一家酒厂的一名会计。我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丈夫在外面承包些小工程,虽然辛苦,但每年收入不菲,女儿聪明伶俐、乖巧懂事,一家人生活得有滋有味。原本人生就该一直这样幸福生活下去的,只因我笃信全能神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毁了我幸福的家,至今留下难以消除的心理的阴影。 

  事情还得从2009年说起。那年4月的一天,一位叫我称她刘姐(名叫刘永丽,全能神骨干成员)的妇女来到我家,说是婆婆家的邻居,跟我拉家常、套近乎,闲聊中,我把自己神经衰弱、晚上总是失眠的病症告诉了她,她听后,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拿出一本名叫《全能神你真好》的书跟我说:“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看看这本书,对你的失眠症会有帮助……”临走时还嘱咐我要认真学习领会其中的内容。这以后,刘姐常带些礼品来我家,给我讲“交通神话”,煽动我加入全能神后的“好处”。一来二去,我被搞的懵懵懂懂,稀里糊涂地信了全能神,写下了“听从神的召唤,为神献出一切,违反教规愿意接受神的惩罚”的保证书,成了一名全能神信徒。 

  从此,一有时间,我就跟着刘姐外出参加聚会、唱“新歌”、跳“灵舞”,接受神的旨意。回家后认真研读《全能神你真好》、《东方发出的闪电》等书籍,或是观看全能神宣传光盘直到深夜。一段时间后,我感到身体好像比过去强了,晚上睡觉也踏实多了,就认为是修炼全能神的结果。起初,我对家里的事情还过问一下,时间长了,就完全把家庭琐事抛在了脑后,一门心思地想着修炼全能神,得到“神”的庇护。丈夫见我一天总是魔魔怔怔,对家事不管不问,很是担心,时常劝我要珍爱家庭,不要相信全能神的歪门邪道。我说:“你懂啥,我修炼好了就能得到上天堂的‘户口簿’,全家人就会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 

  自加入全能神的组织后,我必需按照她们的要求每天参加聚会、“传福音”、发展信徒,每天脑子里都是:耶和华统治的恩典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全能神统治的国度时代,真神来到人间,化身为一个女人对人类进行审判。由于迷信全能神,在单位也是整日里魂不守舍。一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骑着自行车走错了车道,被迎面驶来的摩托车刮倒,胳膊和腿摔破了。可回到家里,我却暗自庆幸,认为是得到了“神”的庇护,否则自己可能连命都丢了,怎么还能回到家中。 

  2010年初,我因为工作的酒厂倒闭而下岗了,看到别人很沮丧的样子,我却满不在乎,心想这下子我完全可以潜下心来好好修炼了。就这样,在下岗后的日子里,我不顾家人、亲友的再三劝说和反对,仍我行我素,继续修炼。刘姐对我说,要想得到“神”更多的“福报”,不仅要虔诚修炼,还得向“神”交纳“奉献金”,只有“严格执行教主意志”、“努力为神工作”、“为神花费一切财物”后,才能早日拿到上天堂的“户口簿”,过上好日子。为表虔诚,2010年5月至12月间,我偷偷将家中5万多元积蓄奉献给了全能神组织。丈夫得知后,气得暴跳如雷,骂我鬼迷心窍…… 

  可是,不管我怎样努力修炼,总觉得自己进步不大,“层次”不够。和刘姐沟通后,她鼓动我要坚持修炼,万万不可放弃。2011年3月27日,刘姐约我晚上去她家。我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刘姐家,进门就看到已经来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男的多为五、六十岁,女的则相对要年轻些。刘姐关上门,拉上窗帘、变换了灯光,聚会活动就开始了,我跟着他们一起“唱新歌”,“跳灵舞”。到了傍晚,男信徒开始不安分起来,对着女信徒动手动脚。这些女信徒也不避讳,任由男信徒胡抓乱摸……性急的在沙发上滚成了一团,其他的则直接进了卧室。刘姐发现我坐立不安、羞辱难掩,就开导我说:“对神奉献有多种,教内有‘过灵床’的惯例,‘过灵床’是互补互修,提高‘层次’快。”还说现在脱离家庭的、父母的,妻子、丈夫、儿女的,便是进入灵界的开始……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似乎有点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在刘姐反复游说洗脑下,原本老实本分、恪守妇道的我,当时虽然不好意思,但一下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心想我“上层次”慢是不是自己没有互补互修造成的,当天夜里最终答应了和一位姓谢的信徒“过灵床”。 

  为得到“神”更多的庇护,我每周都要与姓谢的“过灵床”,切磋交流全能神。在他的怂恿下,我还把平时与我比较要好的一个姐妹也拉了进来。看到她害怕、羞涩的样子时,我在一旁还说:“这有什么,这是最神圣、最快捷的修炼方法,要不是咱们关系好,我还不领你呢。”在我的鼓动下,那位姐妹也加入到我们“过灵床”的修炼行列中。 

  由于“过灵床”的原因,我与丈夫每月很少过夫妻生活,总是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搪塞他。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丈夫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就和我大吵大闹起来。年迈的父母得知后,气得老泪纵横,孩子也对我投来愤恨和鄙视的目光。这件丑闻也在亲朋好友之间传得沸沸扬扬,在居住的社区里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料。丈夫经过痛苦挣扎后,在2012年6月15日,最终选择与我分了手,女儿留给了丈夫,我孤零零一个人回到了娘家。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教下,我终于摆脱了全能神的精神桎梏,对以前的“过灵床”的经历羞愧不已,这件丑事就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了我的喉咙。因为这样的事,娘家没有一个人给我好脸色,是我的愚蠢连累他们跟我蒙羞,我没有理由责怪他们,只能用悔恨化作泪水来表达我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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