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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信“全能神”能导致人格分裂

2014-08-12

  2014年5月28日晚上21点左右,“全能神”成员张立冬等一行六人,在山东烟台招远一家麦当劳餐厅企图通过向陌生人索要电话号码的方式发展成员,遭到拒绝后大打出手,制造了惊世血案,令世人哗然。“全能神”以前所未有的血腥方式走入了人们的视野,各大媒体争相评论,从不同的角度对 “全能神”的邪恶本质进行了批判和揭露,深刻而尖锐。就像抑郁症患者有不能自抑的自杀倾向一样,“全能神”成员也有不能自抑的“杀它”倾向。杀子、杀妻、杀友的案例举不胜举,手段之残忍、情感之麻木令人发指。造成这种“杀它”倾向的根源是因为信“全能神”能导致人格分裂症。从本质上看,“全能神”信徒是精神上信奉着“神权至上时代”,肉体上忍受着“奴隶统治时代”,而生活上却是向往着“文明进步时代”。如此形同水火的三个矛盾集中于一体,怎能不导致人格的分裂呢。

  精神上信奉“神权至上时代” 

  翻开“全能神”的歪理邪说,几乎是西方中世纪之前最黑暗、最桎梏、最残忍的神权时代的翻版,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神学与科学是一个硬币的正反面,两者相互对立,此涨彼消。神学的产生与发展,是源于科学的荒芜与落后。在科学尚未发展起来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对自然的认识、对世界的认识、对宇宙的认识是狭隘的、模糊的、局限的。面对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无法治疗的疾病、无法克服的困难、无法承受的痛苦,人们在苦苦追寻“为什么”的思考中主观臆造出了各种拥有超自然力量的“救世主”。而当人类用共同情感塑造的这些原本代表正义与善良的“救世主”,一旦被邪恶“附体”之后,便会利用人类向往正义和善良的本性,成为毒害人类灵魂的工具。这个所谓的“救世主”被团体“附体”就是神权之上的教皇,被个人“附体”就是神权之上的教主。

  中世纪之前的教皇出现在科学落后的时代,没有科学的发展与普及,自然没有很大的阻力,其生存和发展的土壤是肥沃的。而在科技高度发展、科学知识高度普及的今天,“全能神”依然企图用神学至上的观念来否定科学,实在是一种倒行逆施、自取灭亡的愚蠢行径。在中世纪之前的神学时代,教皇可以囚禁哥白尼,可以烧死布鲁诺,可以以“神学”肆意惩罚“科学”。而今天“全能神”的赵维山,“法轮功”的李洪志等等邪教头目,无一不是逃亡海外,狼狈不堪。“神学”可以肆意惩罚“科学”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科学”已经成为当今乃至未来的主人了,“神学”只能在“科学”的规范下才能有生存与发展的机会。“全能神”信徒完全忽略了“科学”这个世界的主人,一厢情愿地、顽固地、倔强地企图把被魔化了的“神学”驾驭在“科学”之上,企图倒转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无异于痴人说梦、螳臂当车,如此,怎能不令其人格分裂呢!

  肉体上忍受着“奴隶统治时代” 

  与其它邪教相比,“全能神”给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是教会组织严密、教规十分严酷、控制手段的残忍,不仅具有邪教精神统治的一切特征,同时也具备了肉体上“奴隶统治”的一切特征。人类社会从饮毛茹血的原始社会开始,经过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从野蛮到文明、从贫穷到富足、从生存到生活、从危险到安全、从桎梏到自由、从迷茫到清晰、从痛苦到幸福、从战争到和平、从无序到有序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反观历史的进程,最残酷的统治时代莫过于奴隶社会。虽然人类在原始社会的生活极为艰难,但那个时代是为了共同的生存走到一起的“原始大同社会”,精神上、生活上彼此相互依存,共栖共生,没有多余的物质资料,氏族首领相对公平,我国古代文明中出现的至今为世人所传颂的尧、舜、禹时代就是典型;而在封建社会,虽然封建主与农民之间的关系是主人与佃农的关系,但是佃农仍然有劳动和一定的自由权利;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家和工人之间也是主从关系,但是工人为了争取自己的权益甚至还可以罢工……而唯独奴隶社会,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就是绝对的附属关系,奴隶是奴隶主的工具,奴隶主可以把奴隶象牲口一样买卖,象处理牲口一样任意宰杀和惩罚,奴隶完全没有任何精神与身体的自由。

  翻开“全能神”的教义,就能闻到那种只有奴隶社会才有的赤裸裸的统治味道:“现在我把我的行政颁布给你们(从颁布之日开始实行,针对不同的人给予不同的刑罚),我说到做到,一切都在我的身上,谁若疑惑必遭击杀,没有考虑余地,立刻斩草除根,除去我心头之恨!”“该舍的就舍,该砍的就砍,该杀的就杀”。回顾“全能神”的恶行,能看到桩桩件件令人触目惊心、骇人听闻的只有在奴隶社会才可能出现得凶残无比的统治暴行:1998年10月30日至11月10日,河南唐河县“全能神”“护法队”在短短12天内,接连制造8起抢劫、殴打事件,受害人被打断四肢、割去耳朵;2010年,全能神“护法队”还将一名脱教者的孩子残忍地杀害;2014年5月28日发生的招远血案更是把这种“奴隶统治”的意识推向了极致。信了“全能神”就是信了“奴隶统治”制度的合理性,在世界文明发展到如此程度,人类对自然、对宇宙、对社会、对思维、对医学等领域的探索已经达到非常深刻、非常系统的程度,人类通过艰苦的斗争与发展已经沐浴在文明、富足、幸福的生活中,怎么能够容忍“奴隶统治”的复辟呢?而执著于这样的复辟的“全能神”信徒,走火入魔,一意孤行,怎能不因为复辟行动的失败而导致人格分裂呢!

  生活上向往着“文明进步时代” 

  无论“全能神”梦想回到精神统治的“神权至上”时代,还是梦想回到肉体控制的“奴隶统治”时代,有一个不能回避的现实情况是:他们同时生活在“文明进步”时代。

  科学和技术发展释放出了无穷无尽的正能量,用无声的事实揭露着邪教组织编造的一个个谎言。科技可以让人类不用翅膀就可以飞上天空,轻易而举地实现邪教组织所谓“白日飞天”的梦想,科技告诉人们那不是神的超能力,而是利用了空气的浮力和适合飞行器悬浮于空中的设计;科技可以预测天气预报,让海上的渔民免于恶劣天气的吞噬,结束了靠祈祷所谓的神才能避免灾难的历史;科学发现了青霉素、发明了疫苗,使人类免于遭受疾病的痛苦折磨,使人们从“瘟疫是因人类触犯神意而导致的惩罚”的恐惧中解脱出来……科技的进步使人们不再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命运交给那些自称是“神”的别有用心的人,从“神”的操纵中解脱了出来,重新获得了自由和幸福。

  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全能神”等邪教组织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仍有市场呢?其实原因很简单,从本质上看是因为这些人对“文明时代”有着超现实的向往。除了罪恶的始作俑者赵维山及其核心党羽之外,翻开“全能神”信徒种种令人费解的恶行,其背后的目的都能找到“向往美好”的印记:为了“治病”,陕西西安的王涛杀妻除“邪灵”;为了“升天”,湖北枣阳靳丽娟自刎;为了“进步”,河南兰考李桂荣杀子;为了“洗清罪恶”,江苏沭阳万成彦杀子;为了“避免灾祸”,吉林白城郭凤荣、卞静引火自焚……向往美好生活、向往文明进步时代是人类共同的夙愿,但是美好的夙愿如果被绑架在邪教的贼船上,其结果必然是滑进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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