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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复原法轮功弟子“修去”的情感

作者:邵 帅 · 2011-02-17 来源:凯风网

  法轮功痴迷者的无情和绝情有目共睹,令人瞠目结舌,常使帮助挽救工作陷入窘境。因此,帮助痴迷者复原正常的情感系统,是实施挽救工作的重要环节。一旦找回失去的情感,恢复人与人原有的情感联系,重建与家庭、社会的情感生活,摆脱邪教的控制也就水到渠成。如何复原痴迷者原有的情感,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人在长期的帮教实践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做法,现以飨读者。

  第一步:共情

  “共情”是一种十分有效的沟通方法,简单的讲就是走进对方的内心世界,建立心与心的交流,产生对彼此的好感。“共情”最初由临床心理学家罗杰斯针对医患关系而提出,如今已扩展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挽救痴迷者的工作中,越来越显示出独特的作用,是医治心灵创伤的良方。

  “共情”不是简单的关心和关爱,需要花一定的时间相处和培养。与痴迷者“共情”应站在“他是受害者”的角度,从真正的关怀开始,设身处地的体验挽救对象的处境,对其表现出的情绪具备感受力和理解力,与其交流时能尽力融进对方的精神世界,聚精会神地体验对方的内心感受,就好像“我就是他”,站在他的立场上去体验“如果我是他会怎么想”,用“他”的眼睛去审视他的世界及他自己,想法与他同在他的世界,走进他的内心深处。

  由于与痴迷者“共情”是建立在被接纳、被理解、被尊重、被关爱基础上的,因而可以消除敌对状态,解除戒备心理,改善和融洽双方关系,拉近彼此心理距离,使对方产生感动情绪,逐步形成彼此情感呼应,最重要的是能帮助恢复情感意识。

  第二步:煽情

  所谓“煽情”就是积极地调动对方的情感和情绪,利用某种事物或某件事情来调动感情,使其激动或感动。

  对痴迷者而言,“煽情”是建立在“共情”基础上的,与痴迷者没有产生“共情”也就谈不上“煽情”。“煽情”不能庸俗的去理解,说形象点,“煽情”从物理学角度来看属于升华,从化学角度来看属于加热。因此,“煽情”是要有一定铺垫和火候的。

  “煽情”要在特定的情景或场合中才能运用,还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对方的情绪。如安排意想不到的事情,使其备受感动;帮助回忆以往痛苦的经历,真实的表露同情并加以渲染;主动谈起其曾经的辉煌,真心的大加赞赏和仰慕;讲述自己特殊的坎坷和遭遇,引起同情和伤感。总之,要通过具体的人物或具体的事情,最大限度的激发情感、调动情绪、打动对方,与之产生共鸣,直至感动和激动,达到催人泪下的效果更好。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栏目的主持人朱军,其“煽情”的方法有目共睹,不让人流泪不罢休的“煽情”,既感染自己,也感染当事人,又感染观众。这便是“煽情”的作用所在,也是较好的“煽情”例证。

  说通俗点,“煽情”犹如解冻剂,能迅速化开冰封已久的情感,恢复原有的人性。痴迷者一旦恢复了人性,不再以神自居,摆脱邪教的精神控制也就指日可待。

  第三步:论情

  这里所指的“论情”就是讨论“情”和分析“情”。假如能与痴迷者“共情”并适时“煽情”的话,也就能展开“论情”了,否则将会是对牛弹琴。

  首先,要讨论的是情感的重要性。想法让痴迷者明白情感是维系社会的重要纽带,如果没有情感的联系,人类社会将变成冰冷世界,人们将形同陌路连动物都不如。即便相信神的存在、相信好人有好报,那么神也是有“情”的,不然,在神的眼里何来好人和坏人之分?又何来好人有好报?在大千世界中,“情”是无所不在的,就拿看电影或电视剧来说,你也会被剧情里的正面人物所感动、对反面人物生憎恨,也会大加赞赏或批评某个演员所扮演的角色成功与否,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即便是花草山水,你施之以恩,它也会报之以恩,以最美的一面展现予你。

  其次,要分析李洪志为何视“情”为罪恶之源,是“执著”之首,是修炼人最大障碍。尽管血浓于水,亲情难以割舍,但痴迷者为何照样在“师父”要求“去情”的蛊惑下,舍友弃家、抛夫别子,对人间冷酷无情,对社会横眼冷对,对家人六亲不认,而对“师父”却是感恩戴德?原来李洪志要修炼人“去情”是假,“移情”是真,其实质在于绞尽脑汁切断信徒与家庭乃至社会的情感联系,使信徒在“放下情”的修炼中,不知不觉完成情感转移,使信徒原本各不相同的情感方向,慢慢集中倾情于共同的“师父”,这就是诡异的李洪志利用移情于己达到控制信徒的罪恶目的之所在。

  再次,要揭露李洪志“慈悲论”的伪善,痴迷者不看破“慈悲论”的伪善,就难以对“情”有正确的认识。李洪志要求信徒对父母情、夫妻情、儿女情、朋友情、同事情以及对世上所有的情感联系都代之以“慈悲”,并视“慈悲”为“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种物质”,是“修炼的最高境界”。因而,痴迷者往往以“慈悲”为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冷酷无情,这是李洪志贴在信徒脸上的一块遮羞布。如何撕开李洪志“慈悲论”的遮羞布,我们可以从这样几个角度去剖析:

  一是讨论慈悲的解释。《辞海》中关于慈悲的解释:慈就是爱的意思,是孝敬和供养,也是慈母的简称,常说的慈训即母亲的教训。可见,慈悲是以爱为前提的,是“情”的一种,没有“情”哪来爱?慈悲也是佛教用语,佛教的解释是慈就是慈善,即要仁慈善良;悲就是悲悯,即看众生皆苦,所以要善待众生,如果心声恶也就无法慈悲为怀了,这也是以爱为基础的。而李洪志却说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种物质,所以要修炼人放下“情”、去掉“情”,美其名曰冠之以慈悲,其目的在于使信徒认为对所有人不讲情不留情唯有钟情于“师父”才是慈悲,可是对“师父”却不可也不敢说“我是对你慈悲”,不知信徒们对“师父”是用“情”呢?还是“慈悲”?痴迷者是无法回答这一问题的。

  二是逻辑学上的从属关系。李洪志挖空心思的混淆“情”与“慈悲”的逻辑关系,把“情”和“慈悲”对立或倒置,否认“慈悲”也是“情”的一种,并谓之是“善”的最高境界和超越“情”的物质,使信徒视无“情”为“慈悲”,实乃荒谬之极。其实,从逻辑学上看“情”是大概念,爱、恨、情、仇、欢喜、厌恶、慈悲、残忍、无畏、恐惧等都是“情”的具体表现,没有“情”又哪来“慈悲”?可见,“情”与“慈悲”从逻辑学上来讲是种属关系。李洪志为了剥夺信徒对人世间的情感联系,无限效忠于“师父”,把正常的情感统统视为“执著”,使得信徒对自己周围的一切冷若冰霜,唯有对“师父”的“情”是至关重要的,也是不容置疑的,更不能用“慈悲”来取而代之。

  三是李洪志对信徒是否慈悲。信徒修炼致死他说是特意安排“魔”来考验,信徒听信其狂言有病不治导致死亡他说是心不诚所致,信徒盼“圆满”但事与愿违他说是不“精进”造成的,信徒家人反对修炼他说是魔在干扰,信徒不愿出来“讲真相”他说是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信徒不想修炼了他说要遭到彻底毁灭,信徒修炼中产生问题和困难他说是没“向内找”,信徒遭遇磨难灾祸他说是“旧势力”使然,信徒想要无病无灾无祸但无果他说是“有求心”太重……反正所有因修炼造成的后果都是信徒自作自受,与“师父”毫无关系。李洪志把信徒带向绝路又推向不归路,除了摆脱其控制的,没一个有好下场,此类事例举不胜举,这就是李洪志对信徒的“慈悲”。

  四是“慈悲论”与人间母爱的对照。李洪志“慈悲论”的内容是:人是掉到地球上的垃圾,之所以当人是因为有情,人就是为亲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活着,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直至毁灭,因为“情”是罪恶之源、执着之首,是修炼的最大障碍,所以佛看人是微生物,因此父母情、夫妻情、儿女情、朋友情、同事情都要毫不留情的统统去掉,修炼人不能有“情”,对世上所有的情感联系都以“慈悲”而代之,“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种物质,是修炼的最高境界。再看看人世间母爱是何等的伟大:在大地震后的废墟中,母亲在生命垂危之时,毅然花尽全力咬断手指,滴血为儿子延长生命,最后儿子生还了,母亲却再也没有醒来;被困于阿尔卑斯山雪崩的母女,在救助飞机找不到救助目标时,母亲仰望不时盘旋的飞机,使劲喊出了“我会用鲜红的色彩让你看到的”,然后割破自己的动脉,用流淌着鲜血的身体在雪上爬出了醒目的“SOS”字母,以自己宝贵的生命换取了女儿的生还。这些“血色母爱”的真实故事,真是太伟大、太震撼了,是对人间母爱最好的诠释。作家冰心也曾对母爱有过精湛描述:“总有一个人默默将我们支撑,总有一种爱让我们泪流满面,这个人就是母亲,这种爱就是母爱,人世间没有一种无私和奉献能与母爱相提并论,即使再冷酷无情和铁石心肠的人,也能体会到母亲的关爱给予他们的心灵慰藉和情感抚摸。然而,李洪志却把这种无私的伟大的“情”,看作是人类肮脏的私心,要信徒弃之而后快,这不是在践踏伟大母爱的同时,糟践自己的母亲吗!而信徒听信其狂言,一旦修炼成对周围的一切冷酷无情,甚至不如冷血动物,那么法轮功忠实的信徒又为何物?!

  “情”在社会生活中太重要了,人间没有“情”地球将从宇宙中消失。同样,在挽救痴迷者的过程中“情”依然不可或缺,与痴迷者“共情”、“煽情”、“论情”这三部曲都围绕“情”而展开,“共情”为基础,“煽情”是手段,“论情”能明理,一旦复原和重建痴迷者原有的情感,摆脱邪教的精神控制也就水到渠成。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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