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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福昌:美国“寻师”之旅警醒了我

作者:戴福昌 · 2010-11-22 来源:凯风网

  今年9月10日,凯风网刊登了我写的《我去美国找“师父”》一文,讲了我的一场去美国找“师父”的荒唐经历。回想当时,去美国“寻师”无果狼狈回国的经历,引发了我对“师父”和“同修”深深的怀疑,和对法轮功的反思,正是这些思考最终引导我后来逐步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

  2009年11月20日回国后,我神情恍惚地拖着病体到医院急救,由于经济原因,病情稍有好转就回家修养了,躺在床上,我思绪万千。

  想当初,我2009年糖尿病病情严重时,首先想到的是李洪志,因为他在《转法轮》中明明说过:“我把学员都当作弟子,只要你修下去,我们就把你当作弟子带。”“我的法身已经多得无法计算了,别说这些学员了,再多我也管得了。”

  于是我千方百计来到美国,想请李洪志能帮我治好这痛苦的糖尿病,想请“师父”帮我消除“业力”和“黑色物质”,甚至幻想能够得到“师父”“法身”对我的加持,然而,历经50余天说不尽的辛苦困顿,却告诉我想请李洪志治病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完全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反思从1996年到2009年,我足足十五年的“学法”,难道不够“真修”吗?可是我“层次”到底是在哪里?我十五年的“修炼”还不够虔诚吗?可是我到底“精进”了多少?这样的自问从来没有结果,但练功前我体重59公斤,到那时却只有52公斤了,而且,得了糖尿病并越来越重,这却是明确的“精进”的结果。我曾经是那么地崇拜这位自诩为宇宙间能量最大的“神、佛、主”,自以为为其所倾注的心血和痴迷日月可照、天地可鉴,可是换来的却是面黄肌瘦、浑身无力和视力急剧衰退的结果。来到美国后,我自以为离“师父”一步之遥,他的“法眼”和“法身”,必能发现我的到来,更会为我消除“业力”,去掉病根,还我健康,但是,非但没有,而且还使得我的病情更加严重了。如果不是我在曼哈顿病情危急关头,无奈地选择回国,我差点客死异乡。

  想当初,2009年9月份拿到签证时,我心情激动,彻夜不眠,一个人躺在床上自己跟自己讲话,左手握住右手,自己预演着到美国该如何跟“同修”见面握手,给人家一次好印象,我把美国“同修”想象的那么美好和神圣,心想在“同修”们的关心帮助下,我的美国之行必能“圆满”顺利。

  然而,当我带着满腔期盼来到美国,我才意识到现实远非我的想象那么美好;寻找我的那位“担保人”无果后,带着对陌生国土的莫名惶恐,挣扎生存40余天后,我渐渐意识到我的美国之行,是多么的可悲和荒唐。本想让美国“同修”帮我找到“师父”,指望让自己“上层次”快一点,没想到美国“同修”非常冷淡地跟我来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能记住的话:“你想见谁,见‘师父’?我还想见呢。你还是先去发《大纪元时报》和这些传单吧。”当时我以为这可能就是要面见‘师父’的见面礼或必经的考验吧。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勇气在惶恐中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也许可能就是所谓的“不到黄河不死心,既来之则安之”的自我安慰吧。

  见不到“师父”也许是我的“层次”还不够,但最让我寒心的是,“同修”对我的无视和冷漠。这些标榜自己“真、善、忍”的人,却对我的求助都予拒绝,哪怕仅仅是給我这个一时无处过夜的人一个能放睡袋的空间也断然回绝。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义工”,“义工”也应该给口饭吃吧,我曾几番向他们暗示甚至明确说我肚子很饿了,可“同修”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掉过头去了,置若罔闻,再也懒得看我一眼。身处异国,我多想和“同修”交流,可得到是冷眼相对,就好像我是一个外星人或干脆就是空气。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爬进校园报废吉普车里栖身一夜的经历和那位“同修”负责人对我一脸不耐烦的嘴脸,深深地刺痛了我。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在美国地铁站、小巷子里度过的那几个不眠之夜,已让我开始怀疑法轮功的“真、善、忍”到底是什么。相反,我在“常人”那里,却得到了不少帮助,所遇到的“常人”和我倒是热情客气,不少人知道我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不仅有问必答、介绍很多情况,不少人还予以帮助指点,帮我出出主意,或关心过问一下我的健康情况,有的还及时地伸出援手,有两个华人还给我买过饭吃呢。相比之下,怎不令我反思“修炼人”到底有没有“道德提升”呢?

  往事不堪回首,但现在想来,如果没有这次美国之行痛彻肺腑的遭遇,我也许还不会很快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个被“师父”和“大法”利用和抛弃的“棋子”,幸亏自己在危急时刻尚存求生之念,能够及时回头,当国航员工把我这个失魂落魄的“游子”送上飞机时,我的人生也走上了回归的路途。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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