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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毁了我外甥女陈果的前途

作者:崔 丽 · 2008-01-28 来源:凯风网
  我是陈果的四姨崔丽,七年前的1月23日,在天安门广场,发生了一起震惊世人的“法轮功”痴迷者自焚事件。在7名自焚者中,有两名是我的亲人,一位是我的同母异父姐姐郝惠君,另一位是我的外甥女陈果。虽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每每想起我外甥女的惨状我的心都无法静下心,法轮功不仅毁了她未来,也毁了我们全家的希望。

   步入音乐殿堂,承载全家的希望

  俗话说,一个人要想从事音乐之路,没有一定的天赋是不行的。小陈果一岁多时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让身为音乐教师的大姐发现了女儿的音乐天赋。记得那是个星期天,大姐带着小果子回娘家,一进门姐姐就兴奋地说:“崔丽,你听到街上的大喇叭唱《东方红》没有?我们来的路上,果果竟然会用小手和着音乐打拍子!你说这孩子奇不奇。”看着大姐孩子般的兴奋状,全家都开心地笑了。事后谁也没有把这当回事,谁又能把一个仅一岁大小的孩子的无意识举动和音乐联系起来啊。但是,对音乐有着挚爱的姐姐从这时起,就注意培养女儿对音乐的悟性了。或许从那一刻起,作为音乐教师的大姐就决心把女儿引入音乐的殿堂。她为了让孩子多接触音乐,早晨起床时,播放轻声悦耳的音乐;游戏时,配上活泼有趣的音乐;晚上睡觉时,放一段温柔、安静的摇篮曲。用姐姐的话说,要在生活中不断提供音乐刺激,激起孩子愉快的情感。小果果更是聪明可爱,听到音乐又是拍拍手又是跺跺脚的,节奏感还很准也很强。就连到公园、郊外游玩,听到鸟儿婉转的叫声、虫儿唧唧的叫声、呼呼的风声、嘀嘀嗒嗒的雨声等,都表现出兴奋状。

  有人说:“十年的琵琶百天的筝。”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也能反映出学习琵琶不容易,果果偏偏学习的就是琵琶。果果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在六岁时,已经能弹好多曲子了。但是,开封的教学水平有限,怎么办?一定要把孩子送到中央音乐学院附小接受系统的教育。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太难了。不知多少次,小果子拉着妈妈的手站在拥挤的火车过道里,跟随妈妈奔走在开封于北京之间。寒来暑往,冬去春来其中的艰辛自不必说。记得有一年夏天,火车票特别难买,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托熟人也没有买到有座位的火车票,家人都劝姐姐说,这个星期就不要去了。大姐弯下腰问;“孩子,你说呢?” 小果子翘起小嘴说:“妈妈,我想去,要不我就跟不上其他同学了。” 姐姐二话没说拉着外甥女的小手登上了北去的列车。要把一个孩子培养出来对于一个工薪家庭来说,不仅是精力的付出,还要有很大的财力的付出,大姐的家境并不富裕,为了支付昂贵的学费全家的生活节俭到了极点。当时我们全家都以不同的形式在经济上资助姐姐,我的母亲更是悄悄的把退休金装进外孙女的小口袋,我那懂事的外甥女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没有主动要过汽水喝。

  多少次的开封北京之间奔波,多少次的灯下苦练,有道是天道酬勤。1991年秋天,我10岁的外甥女以一首琵琶曲《大浪淘沙》,征服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招生的考官们。小果果在附小老师们的教育下快乐成长,接下来,以优异的成绩升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又顺利地考入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琵琶专业;作为琵琶独奏演员被选入中央电视台银河少年艺术团;并在新加坡等国家参加演出中均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看看孩子一天天的进步,我们全家人都感到心中揣着希望,音乐的殿堂在向我们小果果招手,我们这个寻常百姓家就要飞出“金凤凰”了!但是,这个希望却被“法轮功”残忍的击毁了。

   “法轮功”击毁了我们全家的希望

  事情还得从姐姐郝惠君说起。姐姐接触“法轮功”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次,几个“朋友”对她谈起“法轮功”,并关心地对她说,练“法轮功”能治好多病。在对她进行一番蛊惑引诱后,塞给她一本书。一连几个晚上,姐姐都看这本书,有时还带到单位去看,边看边加入了练“功”者行列。

  姐姐被“法轮功”的那套圆满理论迷惑住了,练上“法轮功”后, 不仅对家人的关心少了,而且对女儿的学习生活也很少过问,她最关心的是女儿练“功”的事,对“大法”的领悟,并用自己对邪教“法轮功”的体会与感受教育陈果发奋练“功”,早日走向“圆满”。她常对我们姐妹说:“我与你们是不一样的人。”言外之意,她是“法轮弟子”,是追求“圆满”、“升入天国”的“神”。姐姐不仅自己痴迷上“法轮功”,更要命的是在李洪志精神控制下竟然觉得“法轮功”能使女儿“圆满”。 姐姐给小陈果寄上邪教“法轮功”书籍《转法轮》,并写信给外甥女:“……女儿是妈妈的惟一,做妈妈的能害自己的女儿吗?”在北京求学的10年间果果过的是一种“琴房—宿舍—食堂”简单的生活,除了音乐,思想深处是一片空白。陈果天真单纯,对母亲感情很深,觉得母亲都是为她好,更不会害她。再说,陈果从小就深知母亲的艰辛与不易,母亲在她心目中特别有威信。这也为后来的自焚种下了祸根。对陈果来说,“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的《转法轮》轻易的占据了她清纯而又空虚的心也就不难理解了。家里人发现果子在练功,多次提醒她:“果果你是大学生,你练什么功啊”,她说:“ 我练功了就可以圆满了”。然而,正是这个邪教“法轮功” 所谓的“圆满”害了我的外甥女。

  1999年7月,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也已经意识到了姐姐的巨大反差,老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她。但是,这时的大姐已经深陷“法轮功”的泥潭不能自拔,她那里听得进啊。反而与那些功友交往的更密切了。已经深度痴迷的大姐,在李洪志的“走出来,证实法”的蛊惑下,不止一次的出去参与闹事。家里人也觉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每天我们姐们几个轮流看护大姐,最终还是没有看住。

  记得那天傍晚时分,大姐到门口帮家里买回馍后,就不见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姐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又去北京了,姐妹们四处寻找,怎么也找不到。大姐会到哪里去呢?二姐直接去北京寻找。当听到果果不在学校的消息时,一种不详之感袭上我的心头。得知她们自焚的消息是在大年初三,那天清早,我还没有起床,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几位陌生的脸庞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一沉,第一感觉就是出大事了。果不其然,来的是中央电视台记者,来我们家采访。得知自焚的消息,我们全家人悲痛欲绝,哭声一片。就在一个星期前,果果还给我打电话说:“四姨,我们期中考试完了,过几天我就回家了。”

  事后得知,她们母女就是在李洪志一篇篇去掉最后执着、获得“圆满”的经文的蛊惑下,在李洪志一遍遍要求弟子们“走出来、证实大法”的鞭策下,失去了理智,上演了自焚事件。我的外甥女——陈果,一个极富音乐天资的女孩,却在法轮功的诱骗下,走向了自焚。是邪教“法轮功” 毁了她美好前程,也毁了我们全家的希望!

   从噩梦中醒来,在政府关怀下重扬生活的风帆

  政府全力抢救,终于从死神那里把母女二人夺了回了。令人可悲又可气的是二人仍然满脑子的“圆满飞升”,满脑子的要“证实”所谓的大法,要为“法轮功”,为他们的“师父”平反,丝毫没有意识到是“法轮功”害了自己。自焚惨剧发生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时至今日仍不愿公开承认这些参与自焚的是“法轮功”人员。因为李洪志一伙要隐瞒邪教的残忍本质,阻止“法轮功”人员的觉醒和转化,阻止世人看清他们的本质。所幸的是,我有机会作为受害者亲属在联合国第57届人权大会上控诉“法轮功”践踏人权、残害生命的罪恶行径:我姐从1996年起就开始练“法轮功”,对李洪志到了顶礼膜拜的底部,言必称“师父”,就连我妈妈也不能在她面前提李洪志的名字。李洪志要“法轮功”的痴迷者们“放下名利,忘记生死”,她不仅自己作到了,而且带上了我的外甥女陈果……

  我的发言给“法轮功”分子当头痛击。也为我的外甥女和姐姐出了口恶气。对被“法轮功”害到如此惨的地步仍不思悔改的母女二人,政府和社会并没有歧视他们,而是给了她们充满亲情和人性的关爱,努力帮助她们重新融入正常人的生活。随着“法轮功”戕害生命的实例不断曝光,母女心头的坚冰也开始松动了。尤其是得知国外有一些‘法轮功’的宣传者说自焚者不是‘法轮功’修炼者的消息时,外甥女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小果果觉醒了,彻底跳出了“法轮功”泥潭。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看着自己伤残的四肢和严重烧伤的面部,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一个花季少女如何去面对?果果整天的沉默不语。怎么样才能让孩子坚强的活下去,除了家人鼓励外,政府和社会给了她很多无私的帮助,在政府的号召下心理专家、身残志坚的志愿者、大学生志愿者来到了她的身旁,令她的生活出现了生机,终于消沉的果子变得开朗了。令我们全家感到欣慰的是,现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的果果和妈妈,被政府安置到了福利院,有专门的护工照顾她们的生活。姐姐正准备写书,果子一边学习电脑技术,一边顽强的用残疾的双手夹着笔练习写字,重新体会着普通人的生活乐趣。

  只愿她们的经历能成为警示,警示世人热爱生命,远离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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