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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永远心存感激

作者:武汉市江岸区上海街 龚良汉 · 2007-03-14 来源:凯风网
  我曾经是一名顽固的“法轮功”痴迷者,因身患多种疾病,1995年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7月22日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后,仍然执迷不悟。2000年元月4日,我约了两名“功友”去北京护法。2000年元月6日被押回武汉妇教所治安裁决15天,后又因参加了以武汉市“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的名义非法聚集、破坏、法律实施送劳教一年。在羁押期间一有机会就练功,背经文、教功,为此多次违反监规,自己已经到了宁可放弃生命也不能放弃大法的程度。

  记得2000年元月6日,我因上京“护法”,被抓回武汉,并被裁决15天,还以为是李洪志讲的过关、上层次,觉得很幸运,在上海街派出所大吵大闹,要干警们把我们往妇教所里送,在妇教所里为了用生命证实“大法是超常的科学”,我竟然冒着生命危险绝食15天。亲友们劝我吃饭我不听,亲人接我回家我不走。当绝食到第5天,我大哥的儿子代表所有的亲人来接我回家,但有一个条件,口头上要表示“从今以后不再练‘法轮功’了”。我说“宁可不回家也不会答应这一条”。我痴迷的态度深深地剌伤了家人的心,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伤心地离开了妇教所。当绝食到第8天,我在妇教所接到丈夫出差从宜昌打来的长途电话,从电话能听出丈夫在哭,他说“良汉,请你为了我,为了儿子,求你吃饭吧,为了亲友,为了这么多关心你的人你就吃饭吧,万一你要出个什么事的话,我和儿子还怎么过,求你了,吃饭吧”。丈夫的声音在颤抖,我的心却是那么冰冷,那么坚硬,那么无视亲情,拒绝关爱,没等丈夫的话讲完就狠心地挂断了电话。还认为自已又过一关又上了层次。绝食到第十天,上海街派出所来了两名干警,要接我回去,我坚决不同意,并冲着他们说“不是裁决15天吗,今天才10天,5天以后再接我吧”。说完掉头就走,又一次地伤害了干警们。记得我从妇教所解教前一天晚上,丈夫为我熬甲鱼汤,他用火盆板炭,慢慢地熬,一直到深夜三点钟,他把干的捞起来,把汤倒进保温杯,并对来接我的亲友们反复叮咛“她是不杀生的,千万不要说是甲鱼汤,不管你们说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哄她喝进去就行”。这就是我温馨家庭、亲人的真情。而当时我对这一切却无动于衷。

  2000年2月20日,我又因参加“武汉市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非法聚集被送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给丈夫、儿子以及亲友们更加深重的打击。在看守所依然痴迷不悟,坚持一有机会就继续练功学法、教功、弘法,因此而违反监规是常事,自已却认为是一次次的长层次,长功,影响极坏。亲人们心急如焚,为了从多方面挽救我,他们到处找关系,托熟人,到处说好话,能用的办法都用到了,真是为我伤透了脑筋,却换不回我要圆满,要去天国的心。丈夫给我写了三封信,真是声声呼唤、封封真情。信中写道“良汉,我和儿子都离不开你,我们这个家不能没有你,你不在家我们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我和儿子都快崩溃了,我不敢让儿子骑摩托去工作,我们这个家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求你看在我们三十年的夫妻份上,你就转变态度吧,回到我们身边来,那才是个完整的家呀。我们家三代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出现问题了。为了大局着想,希望你能冷静下来。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你的同学们都在关心你,为了大家,你就转变态度吧,求你了。”我流着眼泪看完了信,本能的勾起了我的亲情,隔着高墙思念起我的亲人们,心开始有些动摇了。然而耳边却又响起了李洪志的声音“大法弟子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千百年的等待将毁于一旦”,“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抓其情丝,绞绕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而且还反复出现“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声音,在这样的恐吓和诱惑下,我把刚刚有点苏的人性又强行的掐灭了。我这愚昧的思想又一次超越了人性。

  当我在“法轮功”邪教这条路上越陷越深的时候,是政府挽救了我,是何湾六队的干警们挽救了我,是江岸区和上海街及同丰社区的领导们把我从虚幻中拉了回来,是他们用真诚、用爱心,不断地感召我,熔化我痴迷冰冷的心。

  记得我到河湾劳教所的当天,六队的陈丽霞队长亲切地与我谈话,我都不想用正眼看她,说“没什么好谈的,你就把我枪毙了吧”,陈队长不但不生气,反而更亲近地与我说“为什么要枪毙你,你们都是好人。”一句“你们都是好人”象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全身。陈队长说“跟你们功友谈谈好吗”,陈队长和已转化的学员帮助我认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讲了很多故事来启发我的善心、人性,她们以法破法,并以事实帮我认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违法性,分析“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帮助我认识邪教对国家的危害、对社会的危害、对家庭的危害,启发我认识真正的好人应该是处处为别人,并要表现在行动上,就象雷锋、吴天祥那样。当时虽然觉得有些道理,但是真要决裂“法轮功”、决裂李洪志,我还是有些顾虑,李洪志毕竟是“师傅”,是“主佛”,与他决裂那可不得了,不但上不了天,还要下地狱的,我下不了这个决心。

        第二天郑干部要我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并安排家里人来看我,接电话的是我儿子,他说:“妈妈,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爸爸住院了,星期五动手术,根据拍片结果,医院怀疑是胆襄癌。你不是说一个人练功全家人受益吗?这难道就是你练功让我们全家所受的益!为了你护法,我们快搞到家破人亡了,你不要再听李洪志的鬼话了,妈妈我求你了”。我听到这话如五雷轰顶,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的的确确是真心护法呀,师傅呀你的法身为什么不保护我们,我感觉受骗了,李洪志你到底有没有法身哪,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我们上当了、我们受骗了,九年来我虔诚修练,忠心地护法,家庭不顾,生命也不要,亲人们为我承受了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丈夫终于顶不住了,这护法的一年给家里带来的灾难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万一手术不成功,那么为了“法轮功”,为了李洪志我们三十年的夫妻情份就要毁于一旦,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向丈夫说声“对不起”,说声“我错了……”。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要决裂”!!这是发自我内心深处的声音,李洪志就是要我下地狱我也无怨无悔!我要与李洪志及其邪教组织彻底决裂!2000年12月23日我勇敢地拿起了笔,写下了决裂书,用我全家人的血泪换来的教训,永远地结束了邪教的修炼,走向了新生。当我彻底决裂李洪志、决裂法轮功后,幸运却降临了,星期六医院来电话说手术很成功,而且还否定了癌症,说只是胆结石,切除了就没事了,听到这好消息,全班的姐妹们为我们高兴得大叫起来,我的眼泪无法抑制的直往外流。虽然这段经历是我不愿提起的伤痛,但又无法忘记。今天我再次揭开这伤疤是想让那些至今还在痴迷中的兄弟姐妹们能从我这里得到警醒。姐妹们哪,面对现实吧,看看自已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看看自已伤痕累累的家,慈悲慈悲你们的亲人吧。李洪志给我们画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充饥的蛋糕,却在利用我们的善良来实现他的目的。

  李洪志“出山”时是以“真、善、忍”做幌子,以修炼、做好人、去病、开天目、一人练功全家受益、长层次、圆满等作诱饵,而现在李洪志则完全撕开了那层面纱,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把“真、善、忍”丢在了一边,打出了忍无可忍的旗帜,大叫“你们的修炼已经不重要了,你们的圆满已经不重要了,大法弟子要跟上正法的进程。”那么什么是他说的正法进程呢?李洪志的后期经文把矛头对准中国政府和国家领导人,大骂“中国政府是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等等,这些善良又愚昧的弟子们已经被李洪志及其邪教组织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成为国际反华势力的内应却全然不知。李洪志在走向圆满的经文中声称“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在除恶的经文中说“当这次考验结束时,所有的坏人都将被神销毁,能在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弟子都要圆满的离开,当留下来的人要在极苦的偿还历史上所欠下的罪孽中,消去罪孽才能进入历史下一步”,弟子们在他的威胁与鼓惑下毫无自主地做出无理智的事,导致了一幕幕人间悲剧,并反复到北京闹事、发传单、搞反转化、电视插播等影响社会稳定的违法犯罪事件。中国只要有重大的会议和喜庆的事,他都要出来闹事,这已经成为“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惯例。李洪志敛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他还想在政治上捞一把,那么国内的这些弟子们成为他政治上的本钱和牺牲品。“法轮功”一日不除就会国无宁日,家无宁日。党和政府对“法轮功”的取缔决定是无比英明的,对“法轮功”痴迷者的挽救政策是无比英明的。

  政府挽救了我和我的家,是党的政策和河湾劳教所的干警们和街道、社区群干用真情、以事实帮我认清了“法轮功”邪教本质,把我从非人非鬼的状态下唤醒。

  在我丈夫住院期间,上海街和同丰社区的群干们带着水果等物品把温暖送到了病床前,中秋佳节她们带着月饼把关心送到我的家。我回家后一直是江岸区委领导和社区的群干们鼓励我走好今后的路。他们充分地信任我,让我当了门栋长,给了我为他人服务的机会。我今天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多亏了党的政策和各级领导的帮助。我愿以自己亲身的经历,真心地帮助那些至今还在痴迷中的兄弟姐妹们赶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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