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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然醒悟 重做新人

2007-02-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冯X,现年38岁,是项城市小学教师。曾任“法轮功”项城辅导站站长。1999年因“法轮功”问题两次上访扰乱社会秩序被劳动教养三年,后于2001年7月24日被提前解教。我的整个转化过程,凝聚了各级政府的心血,他们以情动人,以理服人,以法明人。用恒心、爱心、平心、耐心温暖了我那颗冰冷的心,使我从“法轮功”的泥潭中解脱了出来,彻底摆脱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我真心地感谢对我的帮助和挽救。

  我是97年4月开始练习“法轮功”的。练功的原因很简单,社会上一些不良现象,使我在现实和理想之间产生了矛盾和困惑,自己无法超脱,但心里又向往超然物外的境界和了无挂碍的洒脱,曾经到大相国寺向和尚了解出家的条件。就在这种思想矛盾中我接触到了“法轮功”。我被李洪志“真、善、忍”的幌子所吸引,自认为里边的内容解决了我所有的苦闷和迷惑,找到了解脱的法门,并从此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远大的目标——“圆满”。我开始按照李洪志的“法”要求自己,渐渐地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中有一个“业力说”。说“业力”是一种黑色物质,它存在于另外空间,人用肉眼看不到。他说:“因为人在以前做过的坏事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而和“业力”相对的有一种白色物质叫“德”。它也是一团一团的存在于另外空间。李洪志说“德”对修炼人来讲,它能转化成“功”。所以修炼人要“消业”要“守德”。在这种理论基础上,我就严格要求自己,不打人、不骂人,受到伤害时要能忍,因为他伤害我等于给我“德”,而我伤害他等于增加“业力”。我不但对自己这样要求,还对自己幼小的女儿进行了“启蒙教育”。以前,别人逗女儿时总是教她“长大了要上大学,”。而我则教育她“长大了要修炼”。久而久之,女儿终于记住了“长大了要修炼”的话。有一次,女儿和院子里的另外一个比她大的女孩玩,在玩耍中女儿打了她一下,刚好被我看到。我认为女儿失了“德”,既然让她长大了“修炼”,那么从小就要对她负责,不能让她增加“业力”。我就告诉那个女孩,让她再打我女儿一下。那个女孩瞪大了不解的眼睛看着我,她怎么也不明白,一个父亲怎么会教着别人打自己的女儿。在我的坚持下,那个女孩害怕的拍了我女儿一下就跑开了。这时,我的心才放下来。我自认为这就是爱女儿。可是,一个幼小的心灵,正是天真活泼爱玩爱闹的时候,我却用我的所谓“爱心”扼杀了她的天性。现在再想想女儿那不解的惊恐眼神,我的心一阵阵刺痛,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啊!

  就在这种痴迷的状态下,我越走越远。按照李洪志的说法,要想修炼好必须要“学法”,而要想学好“法”,首先要把以前所知道的气功理论或和实际生活没有直接关系的东西都从脑子里赶出去,让脑子达到一种特殊的思维状态,其实就是一次彻底的“洗脑”。然后他就开始系统的灌输他的理论。在此过程中,他一边让你“弘法”,一边又用“末世论”和“法身说”进一步对修炼者进行精神控制,他说:“一旦你降为常人,没人保护你,魔也会取你性命的”。其实,就是叫你进得来却出不去,乖乖的听他的话,已失去了自我意识,李洪志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在我的思想中,李洪志已经成为了宇宙中最高的“佛”,他说的话无论对错都要绝对服从。所以到后来,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当别人在我面前叫一句“李洪志”这个名字,我都反感,已经达到了为了“李洪志”和“法轮功”可以放弃一切的程度。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也就是到了李洪志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时候了。1999年4月25日,在李洪志的直接策划和操纵下,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万人围攻中南海事件。李洪志又发表了《挖根》、《位置》等“经文”,鼓动修炼者要“走出来”“护法”。说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层次,才能“走向圆满”。许多修炼者修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要“圆满”,所以很多人就抛家弃业,舍妻别子,走出家门,走向了政府的对立面。我,就是其中一个。

  1999年7月22日,国家取缔“法轮功”的日子,我和多名修炼者到省委上访,同年10月8日,我又和另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到国家信访局上访。由于我无视法律,执迷不悟,屡教不改,结果被劳动教养三年。

  我是开封劳教所第一批“法轮功”类劳教学员。在所里,我开始进行了反思。李洪志说,“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那么拿这个标准衡量一下他和我本人是否做到了“真、善、美”呢?

  “真”就是要说真话、办真事、实事求是做真人。李洪志曾公开说过,“我们没有组织,是松散管理”,可实际上呢?“法轮功”组织上有“法轮功大法研究会”,下设各省总站,地区分站,再到辅导站,再到练功点,据我所知,我们市辅导站和地区站联系,而地区又和省站直接联系。李洪志的一篇“经文”可以在几天之内传到所有的修炼者手中,如果没有一个严密的组织系统能做到这一点吗?“4·25”围攻中南海事件,一夜之间一万多人围住了中南海,如果没有组织这可能吗?同样,李洪志说“不参与政治”也是一席谎话。据公安部门核实,光三百人以上的围攻党政机关和新闻单位就有78起,从围攻的对象看,这哪一起和政治无关呢?李洪志标榜的“真”和他的所做所为,恰恰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而我在“护法”过程中为了不暴露其他人,也说过谎话;在公安局为了能出来,也写过假保证,这些行为也是不“真”。

  再说“善”,“善”就是要与人为善,能为别人着想。但是李洪志通过歪理邪说对修炼者进行精神控制,造成了1600多人失去生命,成千上万的家庭失去了温暖。更有许多人为了“护法”无视法律,对抗政府,破坏国家安定团结的局面和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这还是李洪志所说的“善”吗?

  记得97年,我和姥爷一起习练“法轮功”,过不多久,姥爷就感觉到吃饭时喉咙里有噎的感觉,但是他认为这“师父”给他“消业”,我也鼓励他要过好这一关。但是后来姥爷吃饭时噎得更厉害,喝一口水就得等一会儿才能下去。当时姥爷全家都劝他去检查,可他就是不去。到后来没办法了,才去医院检查。去之前,姥爷拿着《转法轮》说,要是到医院一检查没病,我就真的相信,要是检查出来有病,我就不再练了。等到了医院一检查,已经是食道癌晚期了。做完手术一年多,姥爷就在痛苦的折磨中离开了人世。而我却还认为姥爷没有守住心性,“师父”没有真正地“管”他。姥爷临去前大骂是李洪志害了他,是“法轮功”害了他。而我却劝姥爷不要骂,不要给自己增加“业力”,并对姥爷说“你一定要发誓,这一世修不成,下一世接着再修”。姥爷的死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悲伤,甚至觉得他就是破坏法的“魔”,这完全失去了人情味行为就是我所谓“善”的写照。

  “忍”呢?“忍”就是遇事要忍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中科院院士何祚庥的一篇《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的文章,李洪志就忍不住了,围攻北京电视台,围攻天津教育学院,到后来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4·25”围攻中南海事件,再后来又发生了300多起围攻当地政府和新闻单位的事件,这哪一件和“忍”能连得上呢?

  通过反思,我知道了李洪志是一个打着“真、善、忍”旗号而自己却“不真”、“不善”、“不忍”的骗子。但是对“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本质我却没有往更深一层去想,也没有清醒地在理性上认识它,所以经不起“考验”。

  2001年1月30日,当我看到“1·23”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中的郝惠君时,心里非常震惊,不由得使我想起自焚事件前和郝惠君相见的情景来。劳教所安排我与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做别人的转化工作,后来就见到了郝惠君。那时,郝惠君在家还没有出去自焚,所以社会上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她就是跟我说如何打横幅、贴标语,撒传单等所谓的“护法”行为。我说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正法”,老师不是说过吗?“你要不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她却说我悟性不高,接着又拿出李洪志的新“经文”《窒息邪恶》让我看,弄得我本来还没有十分稳定的心又开始“热血沸腾”。就这样我不但没有做通她的工作,反而被她拉了过去。现在看到电视中郝惠君烧得焦黑的身体和她仍不悔悟的表现,我真的很难过。一个修炼者应该越修越详和,越修越慈悲呀?怎么会这么不珍惜生命,这么极端,甚至连自己的女儿也拉上呢?看着电视中才华横溢的陈果和天真活泼的刘思影在烈火中变得面目全非,禁不住让我产生了许多疑问:李洪志到底是什么人?“法轮功”到底要把我引向何方?我是否应该坚持下去?我到底该怎么做?许多问题在我脑子里一团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真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时“法轮功”转化人员王海波,她给我讲了转化的过程和体会,于是,我开始静下心来,认真反思自己走过的路。我真的恨自己没有清醒地认识到“法轮功”邪教组织本质,假如当时我能做通郝惠君的工作,不就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吗?这一把火烧醒了包括我在内的很多“法轮功”痴迷者,通过这件事,我们看清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残害生命、危害社会的罪恶本质,决定和“法轮功”邪教组织彻底决裂。

  李洪志教我们做“真、善、忍”,他却做了许多不“真”、不“善”、不“忍”的事。但是他做的这些事,以前我是不敢去相信的,因为在我的心目中,李洪志是宇宙中最高的神,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大量血淋淋的事实粉碎了李洪志在我心目中“神”的形象。他也是一个人,一个食人间烟火,一个也会生病的普通人,他利用人类自私和有求的心理,就象哄小孩一样,手里拿来着一个香味扑鼻、金光闪闪的“大苹果”(圆满)引着你一步步跟着他走。当你的痴迷到了为得到“大苹果”可以舍弃一切的程度,他就开始利用这些绝对听话的“傻子”来实现他不可告人的政治图谋,从而使很多人做了许多泯灭人性、危害社会,无视国法,对抗政府的事。既然明白了这些,为什么还会出现“反复”呢?

  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跳出“法轮功”的怪圈,“法轮功”的理论还在我的思想中还有影响。李洪志说过:“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这个物质肉身说死就死了,说放就放了,这好放。可是我的思想中形成的那个“修成了就圆满,破坏法将形神全灭”的“生死”的概念,对它的恐惧才是我的真正的“生死”关。就是这个怕心才是阻挡我与“法轮功”决裂的山。然而在这个“怕”的后面,我又发现了一个更大的执著——“自私”。可以说贯穿我修炼全过程的一个动力就是“自私。学法练功为的是自己;“弘法和护法其实也是为自己”;求层次、求圆满为的还是自己;背离亲情、无视法律,说到底是为了自己。我这个一心追求无私无我境界的人成了一个最自私的坏人,怎么会这样呢?有人说的好:你连“真、善、忍”的最低标准做一个好人,都没做到,怎么当一个高境界的“神”呢?记得在看守所,八十岁的爷爷大老远跑来看我,哭着劝我:“咱人老几辈没有做牢的,你可千万要听国家的话呀”!为促使我回心转意,姑姑声泪俱下的要给我跪下,可我怎能让我姑姑跪我?母亲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在母亲的心目中,我的离去好象推倒了她的精神支柱;身怀六甲的妻子对我更是又气又恨又无奈,连日的奔波已使她的身体更加虚弱。面对这一切,我也开始流泪,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这是过“情”关,所以我“圆满”以后一定用福回报他们,带着这样一颗自私的心怎么能“圆满”?更不用谈那虚幻的“福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我从“法轮功”的圈子里跳出来,才看清了李洪志的骗术和“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本质,才找回了真正的自己。今后,我要重新做自己的主人,死而复生后的我,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做。当我明白这些,我真的感到很轻松,真的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作为一名小学教师,肩负着塑造人类灵魂的重任。“1·23”自焚事件说明“法轮功”的魔爪已经伸向了校园。而青少年是祖国的希望,是现代化建设的接班人,教师应该用科学知识武装学生的头脑,用高尚的道德情操感染学生的心灵,让他们“崇尚科学、远离邪教”。当前,在以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的治国方针指引下,如果人人都能用高尚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那中国必将是一个国富民强,长治久安的文明国家。

  我一定要和“法轮功”邪教组织彻底划清界线,加倍努力,积极工作,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做一个对自己家庭负责的人。同时,我还想对那些仍然痴迷不悟的“法轮功”修炼者说: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常人,为亲人着想、为社会负责、为国家分忧,理智地看待问题,冷静反思,尽快回到正常人的行列中来,真正做一个无私无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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