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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黑暗,走向明天

作者:国 力 · 2007-02-13 来源:凯风网
  简历:丁爱丽,女,现年49岁,汉族,高中文化,原山东省潍坊市金钟医药公司职工。1996年开始练习“法轮功”,2000年10月因练习“法轮功”并进京滋事,扰乱社会秩序被劳动教养。据此,原企业对其做了除名处理。

  丁爱丽解除劳教后,经有关部门回访了解,已彻底转化,思想稳定,常年在家照顾年老多病的母亲及上初中的女儿。企业破产后,考虑到丁爱丽的实际情况,有关单位为其恢复了职工身份,并享受了破产企业的全部待遇,办理了失业保险,生活稳定幸福。


  我叫丁爱丽,今年49岁,高中毕业,潍坊市人,我因练习“法轮功”多次进京上访,扰乱了正常的社会秩序,2000年10月24日被劳动教养。
  
  我是1996年11月开始练习“法轮功”的,一开始我就被书中“真善忍”这三个字所吸引,被李洪志编造的美妙的“天国世界”所吸引,当看到人的真正目的就是“返本归直”时,我全身一震,似乎领悟了人生真诲,找到了精神寄托,如获至宝。我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学法练功”成了我生活的主题,整天痴迷于此。看望父母的次数少了,往日要好的朋友很少在一起了,同学朋友聚会也不愿去了,觉得那是浪费时间,除了练功就是和功友在一起“学法”交流,渐渐地和亲朋好友都疏远了,把自己封闭在自我修炼的狭小圈子里。朋友们见了我都说你变了,变得没有人情味了。我们都成了越修越无情、越修越不能理解的怪人。我们嘴上说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可实际上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国家、伤害了人民、伤害了亲人,完全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所利用,陷在为私为我的泥潭里不能自拔。

  自1999年7月22日至2000年10月1日,我先后6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坐练功4次被遣送、3次被拘留。我曾多次到农村送书、送资料、传单、经文等,鼓动劝说了很多人到北京上访。从我那儿转发出去的“向世人说明真相”的资料就有几万份。在国庆节前我们还张帖传单矛头直接指向党和国家领导人。因我多次进京上访,单位领导曾多次找我谈话,劝我不要再上北京了,不要给单位添麻烦了,为孩子想想,不要给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我根本就听不进去。2000年夏天整整一个月,居委会派人轮流值班,日夜看护,怕我和女儿再上北京,他们吃不好,睡不好。就是因为我练习“法轮功”,执着于自己的“提高”、“圆满”,才给单位和居委会添了这么多麻烦,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伤害了自己的亲人。父母被我一次次的进京上访吓怕了,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经常给我打电话,一听我不在家,母亲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告诉我女儿要我回家后无论多晚都要给她回个电话。一次我从北京回来后母亲在电话中哭着对我说:“好孩子,娘求你别再上北京了,娘这把骨头经不起你折腾了,你就叫娘过几天安稳日子吧。”我听了心里发酸,用好言安慰母亲,可一想到为“大法”为李洪志讨个公道就什么也不顾了,说走就走,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大法”,只有自己的修炼、“圆满”,哪有什么父母、女儿、亲人,把亲人的关爱认为是常人的情,是应该放下的,把亲人的痛苦,当作是他们应该承受的,将来他们会得福报。      

  当我和几位功友上了北京,在信访局门外被拦住遣送回潍坊,进了看守所。所长和管教耐心地劝导我不要到北京去了,扰乱社会治安和国家对抗没有好下场。那时的我被膨胀的自私心理所控制,根本就听不进任何善意的劝告,顽固地坚持自己愚昧偏激的观念,认定法不正过来就继续上访,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是多么强大的执著啊!我们对世间的名利看淡了,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形成了对“大法”对李洪志的名利情,而这种强大的执著牢牢地控制了我的思想,使我变成了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没有了正常人的思维、正常人的心胸。姐姐带着小女儿来看我,对我说“你进了看守所,母亲血压高到240,如果不是我在母亲身边,你就看不见母亲了,你就写个保证出来吧,为母亲,也为了孩子。”我姐姐是医生,在南京工作,我进了看守所,母亲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病倒了,姐姐请假回来照顾母亲,女儿那时还不到7岁,摸着我的手有些凉,用她的双手给我暖和,问我晚上睡觉冷不冷?能不能吃饱?干活累不累?一连问了许多,临走时对我说:“妈妈你放心,我跟着谁都很听话”。说得在场的人都落了泪,多么懂事的孩子啊!我带着内疚的心回到了监室,想想体弱多病的父母和可怜的孩子,我也想写保证出去,可又想起李洪志说的人各有命,写了保证出去不就掉下来了吗?这几年不就白练了吗?就打消了写保证的想法。现在想起这一切,真是愧对父母、愧对女儿、愧对世人。那时我太自私了,太无情了。从看守所出来后,我带着孩于去看父母,母亲对我说:“好孩子你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娘最疼你,你就答应我别再出去了”,父亲老泪纵横对我说:“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就求你一件事,别再出去了。你要答应我,我就认你这个女儿,你要不答应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你以后别进这个家门”。面对父母的哀求,我不是不动心,可一想人各有命,不能被人的情所动,我的心就变得冷酷无情。我一次次地进京上访,一次次地伤害着父母的心,可父母总是以慈善宽厚的心原谅了我,而我却以一颗变异的毫无善念的心对待父母,对待女儿,对待周围的人,这还是人吗?这不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十恶之徒吗?我今生就是天天在父母跟前尽孝也报答不了父母的恩情,我就是下辈子当牛作马也还不清造下的罪恶。回想往事,令人痛心疾首,悔恨万分。把自己的修炼、“圆满”建立在亲人的痛苦之上,甚至不顾亲人的死活,这是善吗?面对违法上访的事实,目无党纪国法,危害了国家得益,扰乱了正常的社会秩序,不敢承认,不去正视,这是真吗?看到报纸电视报道揭批“法轮功”的文章,就群起而攻之,成千上万的人到北京上访、练功、打横幅,损害了国家的形象,这是忍吗?一个不热爱自己祖国的人能是个好人吗?一个不遵守国家法律的人能不受到法律的制裁吗?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才是不真、不善、不忍。我们口口声声做好人,不热爱自己的国家,不热爱党和人民,不遵守国家法令,这是什么样的好人呢?我的所作所为损害了党和人民的得益,损害了国家得益,在背离法律的邪路上越走越远。

  2000年10月1日,我带着两个女儿又去了北京。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喊口号,被警察拦住并遣送回潍坊,我和大女儿进了看守所。由于我顽固地坚持错误立场,屡屡违反国家法令,拒不认错悔改,终于走进了劳教所。刚入所时,由于自己的思想认识不端正,心理不平衡,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以敌视的心理对待一切,从内心不服管教,一心想要开创练功环境,不遵守队规队纪,一有机会就练功背经文。10月27日我们一百多人从宿舍冲出来,拥挤在走廊上,大声地背经文、练功,向领导提出无理要求。当这种行为被制止后,我们就集体绝食,以死相威胁,抗拒改造。那时我们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正常的思维,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场闹剧,班长一不注意,我们就开始练功。一次我把马扎一推,坐在地上盘上腿就练,在我的带动下,全班13个人都坐在地上不起来。过后队长又找我谈话并严厉批评了我,队长的一番话说得我无言以对,那偏激的心略有所动。我在想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了呢?在这儿怎么按“真善忍”做好呢?当时我不知怎么做好,心里很迷茫,确实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我该怎么做呢?就在这种进退两难的不知所措的迷茫中受着煎熬。

  队长看出了我的心思,多次找我谈话,后来吉林帮教团的到来,听了她们的报告,队长又安排我和她们交谈,我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我才从“法轮功”的迷宫中走出来,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找回了迷失的本性。我才看清了李洪志居心叵测有着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他费尽心机设计安排了这场骗局。我们这些原本善良的人都被他编造的歪理邪说蒙骗、控制和利用了,陷在“法轮功”里不能自拔,不训正邪、不知善恶、不辨真假。当我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我真的感到非常痛心,感到自己是那么可悲、那么愚昧、那么渺小,我终于在2000年的12月7日与李洪志和“法轮功”彻底决裂了,这种决裂是血与泪的反思,是理性思维下的觉悟,是本性的升华。

  走出“法轮功”的迷圈,你就会发现他自相矛盾,漏洞百出。李洪志声称从不参与政治,可是在一篇篇经文中,却不断鼓动不明真相的学员到北京去,还嫌去的人太少了,一步步地把我们引向了政府的对立面,他还呼吁国际人权组织,来帮助解决“法轮功”问题,这不是参与政治又是什么?

  李洪志宣称从不标榜自己,他说他就是一个人形俱全的人,可是在一些讲法中却暗示自己是这个宇宙的主宰者,他就是主佛,是来度我们的,说他自己有无数的法身,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他的学员,从而达到从精神上控制人的目的。他说谁的话也不能听,只能按照他的话去做,所以我们对他说的话从不怀疑,也不敢怀疑,他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真是顶礼膜拜、恭恭敬敬。他不让学员乱收一分钱,可他却买汽车、买豪宅,在香港有巨额存款,带着妻子女儿定居美国安享天伦。“4.25”围攻中南海,就是他指挥策划的,而他却声称自己事前什么也不知道。他打着“真善忍”的幌子在欺骗世人,而他自己却做着不真、不善、不忍的事。可悲我们这些善良人竟糊里糊涂上了他的当!

  人类已跨入新世纪,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意气奋发,朝气蓬勃,以崭新的英姿跨入新的历史时期。李洪志和“法轮功”将随着历史的发展而灭亡,退出历史的舞台,一切尽在必然中。

  如今我幡然醒悟,重获新生,是党和政府向我们伸出温暖的双手,把我们从迷途中解救出来。

  醒悟了我是那样的轻松,感到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可亲,那么祥和,那么美好,队长们都那么慈善,笑得那么和蔼,我真想伸开双臂拥抱这个世界,拥抱可爱的祖国,我真想对着天空高喊,祖国母亲,我回来了,你迷失的女儿回来了,我永远永远不再伤害你了,永远永远不再离开你,你的女儿会把你装扮的更加美丽!

  我要记住这的惨痛的教训,一切重新开始,告别昨日的黑暗,走向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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