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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志“慈悲论”剖析

作者:南 山 · 2011-04-27 来源:凯风网

  慈悲,本是佛教用语。慈是指慈爱众生并给与快乐(与乐);悲是指同感其苦,怜悯众生,并拔除其苦(拔苦);二者合称为慈悲。佛教认为,佛陀是以众生苦为己苦之同心同感状态,故称同体大悲;又因为其悲心广大无尽,故称无盖大悲,意思是说没有更广、更大、更上于此悲者。据《大智度论》卷四十、北本《大般涅盘经》卷十五等载,慈悲又分三种:一是生缘慈悲(又称有情缘慈、众生缘慈),即观一切众生犹如赤子,而与乐拔苦,这是凡夫的慈悲,也称小悲。二是法缘慈悲,是指开悟了的阿罗汉之二乘及初地以上菩萨之慈悲,又称中悲。三是无缘慈悲,是远离差别见解、无分别心而起的平等绝对之慈悲,是佛所独具的大悲,一般人甚至一般开悟者都不能起,因此称为大慈大悲(大慈悲)。随着佛教的广泛传播,慈悲一词也广为中国社会所接受,将其作为“善良”、“无私”的代名词,赋予了其极其崇高的道德色彩和地位。

  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教主李洪志,篡改生日自比释迦牟尼,打着“佛法”的旗号招摇撞骗,对于“慈悲”这个重要名词自然不会放过,从一开始就将其盗来,改头换面之后,编造了一套他自己的“慈悲论”,作为所谓“修炼说”、“救度论”的一个关键环节,以给自己装扮上一层道德的外衣来混淆视听,蒙骗世人和弟子。那么李洪志的这套“慈悲论”究竟是怎样的货色呢?

  李洪志的“慈悲论”是对佛教慈悲观念的彻底篡改和歪曲

  李洪志在盗用佛教的慈悲概念后,为了达到其不可告人的个人目的,进行了系统的篡改和歪曲:

  首先,对“慈悲”的内涵进行了歪曲。佛教认为“慈悲”是凡人、开悟者、佛对于他人、对于众生的慈爱“与乐”、怜悯“拔苦”。而李洪志别有用心地对“慈悲”进行了曲解:“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转法轮》)这样一来,李洪志就将“慈悲”与他的所谓“救度论”直接挂钩,给他所进行的“传法”、“弘法”行为披上了一件“慈悲”的外衣,涂上了一层道德保护色,具有了极强的迷惑性,使练习者很容易接受这样的心理暗示——“师父”的“传法”、自己的“洪法”都是在度人,是慈悲的、道德高尚的、善良的行为,从而使他们的思维陷入了法轮功的圈套之中,很难再看到其不合理之处。

  其次,对“慈悲”的实践方式进行了篡改。按照佛教的观念,给予他人快乐、帮助他人从苦难中摆脱出来,就是“慈悲”。李洪志为了使练习者脱离正常社会生活以便于他控制,就将“慈悲”和人的正常生活、情感对立起来,以“慈悲”的名义攻击人类社会的正常感情、生活以及道德观念。他编造说:“慈悲也就是把常人一切恩恩怨怨都放下了,不执著于常人的一切。”(1996年10月《美国第一次讲法》)。“极高层次上的神:慈悲是什么?他发现慈悲都是执著。”(1999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当你真的是慈悲众生的时候就不会再有情来困扰你了,而且所有牵扯到情的家人也不会再说你对他们无情了,也不会再因为感情问题发生冲突了。”(2003年2月《元宵节法会讲法》)通过这样的篡改,李洪志就以他个人编造的“慈悲”,来取代了练习者正常的社会情感,让练习者的思想观念产生扭曲变形,逐渐滋生和膨胀起一种虚假的道德感以对抗亲情,并从中获得了满足与成就感,日益脱离正常的社会。

  再次,对“慈悲”的对象进行篡改。佛教的大慈悲认为一切众生平等,没有差别。但李洪志却进行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解释,诱导和暗示练习者:只有赞同法轮功的,才能慈悲;反对法轮功的,统统都要消灭。实际上,从《转法轮》开始,李洪志就在进行这方面的诱导:“个人在修炼过程中,可能他出于慈悲偶尔帮助人一下子,但那也只不过把病往后推了一下……真正能做这件事情的,一下子把那个业给你消掉了,那只限于修炼的人,而不能给常人做。”显然,对于李洪志来说,“常人”是不配得到“佛”的慈悲的,而只有练习了法轮功才可以得到“恩惠”。至于“众生平等”这样伟大的佛教观念,在李洪志那里更是不存在:“修炼人的慈悲是广义的,我们可以慈悲一切众生……但是,我们绝不能够把动物和人平等对待。”(1999年《美国中部法会讲法》)这与《金刚经》中“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的境界,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洪志也越来越暴露出了其所为“慈悲”的真相:“我是以最大的慈悲对待众生的……但是一旦干扰了正法,那面临的就是淘汰……对于干扰正法的邪恶来说,不管它们怎么邪恶,面临的都是宇宙中前所未有的可怕下场。”(《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这就是李洪志的“慈悲”——充斥着恐吓、咒骂、仇恨和杀戮,哪里有一丝一毫佛教的宽宏、仁慈和博爱精神?

  第四,对“慈悲”的外延进行了彻底的歪曲。在佛教看来,任何施之与人的慈爱、怜悯、帮助都是“慈悲”。但是,李洪志为了达到其个人目的,经过前面一系列的篡改,将“慈悲”的外延歪曲简化为两种:其一就是李洪志“传法”的“慈悲”。“我赎了三界内一切众生的罪……就我们学员而论,我当初等于是从地狱把你们捞起来的。我真的替你们承担了你们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这样,我因此还要把你们度成神。”(《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慈悲,就是我想让旧一期生命同化后進入到新一期生命中去,这就是我想要做的。”“师父是慈悲的,一定会给你安排的最好。”(《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其二就是弟子“救度众生”的“慈悲”。“慈悲嘛,想办法还是把世人救了吧,让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慈悲”(2005年11月《旧金山法会讲法》)通过这种扭曲的“慈悲”观,法轮功练习者陷入了一种可怕可悲的状态:对于“师尊”的“慈悲”无比感恩戴德;自认为报答“慈悲”的“恩师”、行“慈悲之事”,因此做出任何违背法律、道德、甚至人性的事情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和怀疑,完全成为李洪志所操纵的精神傀儡。

  李洪志编造“慈悲论”的目的

  一是抬高自己的地位。李洪志向来以“主佛”自居。那么怎么体现“主佛”的地位呢?除了吹嘘从来不能展示的“神通”之外,自然是要给自己打造一件华丽的道德外衣,将自己置于道德的制高点之上,以显示自己的仁慈和伟大。所以,李洪志就找到了“慈悲”这个名词,经过他的精心篡改之后,给自己笼罩上了“慈悲”的光环。“我一再讲大法传给人已经是对人的最大慈悲了。这是亿万年从未有过的事呀!”(《精进要旨•大法不可窃》)“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经把佛法留给了人,宇宙将再给人一次机会。”(《精进要旨•再造人类》)到了后来,李洪志甚至吹嘘自己超越了“慈悲”,超越了宇宙:“很多学员都讲,说师父真慈悲。严格的讲,其实我不在慈悲之中,我也不在恶中。我如果是在慈悲中,那负的生命在宇宙中就被淘汰至尽,宇宙就将失去平衡,众生就会因此而活的没有意义了,……我没有这一切,我不在这一切中,但是我知道这一切,我能够掌握这一切,我也均衡着这一切。”(《二〇〇三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二是以“慈悲”名义怂恿弟子从事种种非法活动。客观地说,许多法轮功练习者最初对于法律和社会道德还是有一些认知,内心对李洪志的命令存有疑虑。但是,当李洪志将所谓的“讲真相”、“度人”与“慈悲”挂钩后,就彻底打消了他们的顾虑,甚至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自我安慰、自我膨胀的道德外衣,使他们完全落入了李洪志的控制之下。“我们今天大法弟子所表现的慈悲,是过去任何生命在修炼中都没有做到的。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个最伟大的慈悲者,在人类社会任何环境当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对生命都是有好处的。”(2000年《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这些邪恶的生命是想利用这场迫害断了未来世人的命。所以呢,我们要慈悲世人,要去讲给他们真相、救度他们,不要叫他们在法正人间的那一刻中被淘汰。”(2003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慈悲,你们最大限度去救度众生。”(《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这样,法轮功练习者在这种虚幻的道德优越感的迷惑下,内心也日益扭曲和膨胀,更加难以从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中摆脱出来。

  三是以“慈悲论”掩饰其政治目的。李洪志尽管怀有强烈的政治野心,在干着卖国求荣的勾当,但却矢口否认,其最主要的一个借口就是“慈悲论”,并以此迷惑世人、迷惑弟子。“目前大陆大法弟子利用电视向人民讲真相是在揭露邪恶的迫害,是在救度被邪恶欺骗所毒害的众生,是慈悲伟大的举动。”(二零零二年《用正念看问题》)“大法弟子只是本着慈悲救度的愿望在做,在尽量的做,在尽量的救,所以无论从开始一直到今天,我们都是在救度众生,我们都没有专门为常人的政治做什么,我们也不稀罕那个政权。修炼的人是以脱离世间、成就生命圆满为目地的,执著任何世间的得失、利益都圆满不了,因为修炼人在世间修炼中就是要去掉常人所执著的各种各样的心才能成神。”(《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可是,不论他的这套说辞多么的动听和具有欺骗性,但明眼之人都知道,所谓的“圆满”、“成神”不过是一个谎言和迷梦,而李洪志本人十分清楚这一点,那么他所有的掩饰也就不攻自破了。

  李洪志“慈悲论”的本质是虚伪和邪恶

  佛教的慈悲是无条件的、平等的对众生的慈爱和怜悯。可是,李洪志炮制的“慈悲论”,却充斥着贵贱有别、自私虚伪、仇恨杀戮等思想。

  第一,高高在上、蔑视“众生”。在李洪志那里,他的“慈悲”,是对“众生”的恩赐。他通过构建了一套金字塔式的等级结构,将自己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将大法弟子封为“法王”、“主”,来“拯救”“众生”,他们就是“众生”的“救世主”。“正法中的这种大慈悲,对整个宇宙众生来讲,是前所未有的。什么叫佛恩浩荡啊?(热烈鼓掌)当然,将来的众生会看到大法弟子救度众生。你们修成之后,将来众生也会知道你们的佛恩浩荡。”(《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这种自吹自擂的“慈悲论”,使法轮功练习者的内心急剧膨胀,形成了自认为是“神”的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就养成了高高在上的思维习惯。同时,李洪志又编造说,“人”在更高层次的神眼中“什么都不是”:“他(指很高层次的神——笔者注)慈悲的是离他最近的众生,他把那很低的神也一样看成是常人。至于说人算什么呢?比微生物、细菌都不如的……那有什么慈悲和不慈悲的概念在呢?根本就没有。人自己觉的自己了不起,在更高的神眼里什么都不是。”(1999年《美国西部讲法》)既然法轮功练习者在李洪志的迷惑下,自认为是很高层次的“法王”、“神”,而李洪志又编造这样的邪说,那么,可想而知法轮功练习者会以怎样的心态来对待所谓的“众生”了——除了高高在上的俯视和蔑视之外,还能有什么?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的一篇《解救迷失在宗教中的众生》(明慧网)的文章中就写道:“我们修炼人是慈悲的,我们不能看着众生被毁而不去救度啊!”这种自认为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的观念,在法轮功练习者中十分普遍和盛行。

  第二,自以为是、自私自利。李洪志为了诱惑弟子给他卖命,在“慈悲论”中给法轮功练习者许诺了一张空头支票:“慈悲”在将来圆满时可以得到巨大的好处。1999年《美国中部法会讲法》中李洪志信誓旦旦地说:“洪法只是在你修炼的过程中作为一个大慈大悲的人应该做的,在你个人提高以外应该做的事。但是你洪法所做的一切,却不会独立的把它视为一种常人中的福报,因为你来生也不想再当人,你要圆满的,那么也就与你修炼中的慈悲与救度众生有了关系,也就把它作为你修炼中建立威德的一部份。”在后来的讲法中,李洪志更直截了当地说:“我们的讲清真相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如果你将来是个圆满的大觉者,在你的空间中,在你自身的这个世界范围之内,是不能够没有众生的。那么就需要你在修炼过程中,怎么样体现出你的慈悲救度众生、充实你世界的问题。”(2001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大法弟子的慈悲,能够使这些生命尽量的得救,那你是在度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吗?如果你度的是一个主、一个王,那是什么威德呀?如果真的救度了很多人,那是什么威德呀?”(2001年12月《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由此可见,原来慈悲是为了“充实世界”,是有“威德”。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既然师父都说“慈悲”是为了自己的威德、自己的世界,那么做徒弟的怎么能不私心膨胀、自私自利呢?那么,李洪志所谓的“慈悲”,除了虚伪哪里有一点点真正的仁爱?

  第三,恶毒诅咒、恐吓谩骂。由于李洪志的“慈悲论”从头到尾充斥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观念,对于法轮功的反对者,李洪志及其弟子们所采用的方法就是诅咒、谩骂和恐吓,假如有可能,相信李洪志甚至会鼓动弟子去动手杀人。在2001年12月《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中,李洪志就发出了这样恶毒的宣言:“清除这些破坏大法的邪恶生命,清除操纵人的这些邪恶生命”,“这不是不慈悲”。在随后的一系列讲法中,李洪志多次重复了他的“慈悲”是有限度的,有些生命是需要“清除”的:“我可以慈悲众生,但是,哪个生命真的犯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是有法来衡量的,再慈悲就是无度的,就等于自毁了,那么这样的生命就被定作是淘汰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对人还是要慈悲的,对邪恶的生命不一样,我们在发正念中清理那些不属于人类的邪恶、搞迫害的妖魔鬼怪,那些烂鬼、黑手你怎么去对待它都没有问题。”(《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至于什么是“邪恶生命”呢?自然就是李洪志的标准——看你支持还是反对法轮功。而对于认清了其邪教本质,脱离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练习者,李洪志更加痛恨并声色俱厉地恐吓:“做的不好的仔细的想一想,千万别拿师父的慈悲开玩笑……那些没做好的,千万别因为无理智与人的执著毁了自己的永远。”(《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师父是慈悲的,大法弟子都在救人,但是正法是严肃的。希望那些一时头脑发昏助纣为虐的,好自为之。”(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六日《淘沙》)

  至此,我们可以彻底看到李洪志“慈悲论”究竟是怎样的货色了。在这样的“慈悲论”灌输之下,法轮功练习者除了成为自大、自私、虚伪、仇恨、凶狠的社会秩序破坏者之外,别无出路。而李洪志却恰恰借此牢牢控制着这些可怜可悲的练习者,通过他们在海外主子面前彰显价值,求得自己的荣华富贵。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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