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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侨时报:后果必有前因

作者:周锦兴 · 2011-05-04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特别是先进发达国家,如美国的白宮、加拿大的国会山庄等,为了国家安全,都不会允许非法聚会,不管是和平请愿,或是暴力示威,都会被禁止,严重的将会武力驱散。中国面对万名法轮功弟子非法集会,围堵中国最高权力中心----中南海,在处理方面表现得很有理智和忍耐,并没有驱散群众,而等待自行散去,这种善意是值得表扬,但是,法轮功却制造谣言,渲染中国政府因“4·25”事件,吓怕中共当权者,故此遭受取缔法轮功的厄运,这种造谣,企图遮盖李洪志的丑行,和取缔法轮功的真正原因。

  12年前,4月25日围攻中南海的起因,是《青少年科技博览》(天津教育学院主办)1999年第四期发表了何祚庥的《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且不说文章是摆事实、讲道理、尊科学的,退一万步说,即使文章有不平之处,法轮功也不应当聚众围攻天津教育学院,严重打压言论自由。这样证明了一点,法轮功心目中只有他们的“宇宙大法”,而漠视了社会应守的法律,是何等的幼稚。法轮功大可像我本人邀请李洪志来蒙特利尔辩论一样,要求作者公开辩论,给公众了解真相。

  法轮功信众没有这样做,李洪志利用信众对他的信任、善心和贪婪,控制着他们背後,组织万人上访,制造“4·25”事件,企图以压迫性要中国政府妥协。据知情人士揭发,在事件前,他早与“法轮大法研究会”核心人物商定“4·25”围攻中南海事件的行动目的:一是要求天津放人;二是要求解决练功环境问题;三是允许出版法轮功书籍。

  李洪志与“4·25”事件

  “4·25”事件发生后,举国上下深感震惊!但作为“4·25”围攻事件的策划组织指挥者的李洪志却一直声称自己“不知情”,而法轮功媒体也统一口径说是法轮功学员为了“反迫害”而自愿进行的“和平上访”。

  5月2日,李洪志在澳大利亚悉尼接受澳洲国家广播电视局、《悉尼晨报》、法新社等媒体记者采访时称,“北京发生的事,事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从美国来澳洲的路上”,“完全知道这件事情是在布里斯班”,极力回避他与事件的关系。4月底,李洪志在接受美国《华尔街日报》上海站记者史可雷的电话采访时,也否认其幕后操纵“法轮功”修炼者到中南海聚集,声称对此次行动全然不知。

  其实并非如此。大量铁的事实证明,“4·25”事件的前一天李洪志就在北京,25日法轮功练习者到中南海周围聚集时,他也根本不在从美国去澳大利亚的路上。

  就在此时,李洪志突然以商业人员的身份,持回美证乘美国西北航空公司NW087次航班于22日下午5时35分从北京入境,24日下午1时30分又匆匆搭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109次航班离境赴香港,在北京共停留44个小时,入境卡和出境卡均为李洪志亲笔所填。也就在李洪志入境的第二天,4月23日,部分法轮功练习者聚集天津师范大学的事件迅速升级,人数猛增到6300多人。24日上午,在李洪志还没有离境时,北京等不少地方的“法轮功”练习点都纷纷接到通知,要求25日组织练习者到中南海周围“集体练功”。

  25日,一万多名法轮功练习者在中南海周围聚集。当时,李洪志正在香港,直到27日晚10时15分,才乘香港国泰航空公司CX103次航班,从香港飞往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由此可以看出,所谓李洪志对“4.25”事件“一点也不知道”纯属谎言。李洪志就此逃之夭夭,真为这群信众抱不平。

  纸糊的谎言一捅即破,伪善的画皮一揭即露。李洪志一直标榜法轮功是人类道德的拯救者,然而,透过“4·25”事件,我们看到的是李洪志和法轮功上层的道德败坏和人格堕落,可以睁着眼睛说假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于法轮功被取缔,必然是做出对社会和国民祸害而引致的。

  5月13日的日期很快到了,仍然盼望李洪志不像网上流传所说的缩头乌龟,不敢应约公开辩论,但我还是期待李洪志显示神功奇迹,在5月13日前给世界人民一个圆满的交待。假如如众人所料,漠视公众关注,公开“亮战”相信是有所难免了,众人困扰,自有解惑。(方言 昶冰推荐)

 

读者来函

 

  编者按:本报接到中国一位大学生的一封来函,要求“帮忙解惑”。特此一字不改,原函照登如下:


尊敬的周社长:

  您好,我是南京的一名大学生,近日从媒体上得知您在海外勇敢同“法轮功”作斗争的事迹,十分钦佩。我的家乡吉林是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最先“弘法”的地方,曾经我也天真地以为“法轮功”只是一个祛病强身的气功流派,是否练功也纯属个人自由,但1999年4月25日发生的“法轮功”学员围攻中南海事件改变了我对“法轮功”的看法,发现这绝不仅仅是一个气功团体,更像一是一个严密的政治组织,虽然如此,但自己并没有切身感受到“法轮功”对人性的摧残,直到今年春节回老家过年,同学聚会上偶然得知初中班主任刘老师一家的境况,吹嘘不已,脑海中不禁冒出几个大大的问号,心中鬱结,望您能帮我解答,谢谢。

  刘老师是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1986年刘老师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了我们县城实验中学初中部任教。1997年,我上初中,刘老师担任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印象中,刘老师总是一身干净朴素的装束,鼻梁上架着一副塑胶框眼镜,斯斯文文知识份子的模样。课堂上,刘老师以渊博的知识,灵活多样的授课方式深深吸引了我们,他古今中外、琴棋书画、引经据典,无不手到拈来,对于我们来说,听他讲课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例如,在讲到丰子恺《山路避雨》一文时,文章里提到了胡琴,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是胡琴,有同学还专门跑去问音乐老师,结果她也答不上来。第二节语文课时,刘老师竟带来一把胡琴,向大家介绍说胡琴是一种弓拉弦鸣乐器,古称“胡尔”,并现场演奏了一首曲子给大家听,可想而知,那篇文章我们的印象是多么深刻!课堂之余,刘老师和蔼可亲,非常关心我们,哪个同学生病了,生活遇到困难了,他都尽心尽力地照顾、帮助,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久,30出头的刘老师就因出色的工作能力和良好的口碑被提拔为学校教务主任,前途一片光明。

  除了工作出色以外,刘老师还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退休干部,身体硬朗,妻子是一名医生,温柔贤慧,他们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乐乐,在外人眼里,这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家。

  然而这一切从1998年3月开始改变,一个偶然的机会,刘老师接触到了“法轮功”,被李洪志鼓吹的练功“上层次”、“看病不吃药”、“得圆满”的言论而蛊惑,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迷上法轮功后,刘老师一心扑在练功上,还到长春参加培训班,把练习“法轮功”当作自己的首要事业,上课再也没有那么敬业和认真了。有一次,他竟然在课堂上向我们“弘法”,说:“得法是不分老幼的,你们也要练功,这样就可以早得圆满”,当时他还说自己肚子里有师父的法轮在转,指给我们看,可是我们却什么都没看到。

  刘老师发动父母,妻儿都去练功,可是年迈的父母都是老革命,妻子更是医生,怎么会相信“不看病不吃药”,“练功得圆满”的鬼话?他们都劝刘老师相信科学,早点回头,但刘老师执迷不悟,反而认为他们是“常人”,还没有“得法”,所以“心中有魔”。

  刘老师的母亲原本身体硬朗,仅有一点肠胃上的小毛病,平时按时吃药基本得到了有效控制,并无大碍,但由于刘老师长期向其灌输“生病不用吃药”的观点,甚至把药都扔到垃圾桶里,1998年底的一天,老人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家中,至此,刘老师还坚持不送老人去医院,最后是妻子趁他外出“弘法”时才把老人送往医院接受治疗,刘老师回来后大发雷霆,打了妻子,更令人疯狂的是,他不顾父母、妻子的苦苦哀求,竟然跑到医院把病床上的老母亲硬是拉回了家,路上还不住地念叨“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结果没多久,刘老师的母亲因耽误治疗而去世。

  母亲的去世和妻子的苦劝并没有使刘老师醒悟,他仍然坚持“弘法”、“精进”,追求“圆满”。他甚至不再给学生上课,也不看电视,不与亲友来往,白天练功,晚上学法,妻子的哀求、亲友的苦劝,他完全不理会,在他的眼里只有“师父”和“大法”。

  1999年6月,因父母调动,我转学去了外地,失去了刘老师的消息,据同学讲,政府取缔“法轮功”后,刘老师仍四处活动,散发“法轮功”传单、拉扯“弘法”横幅。2000年4月6日清晨,刘老师瞒着熟睡的妻子,叫醒儿子乐乐,来到教学楼顶,对着5岁的儿子说:“师父昨晚托梦给我,让我今天带你‘飞升’,我们马上就‘圆满’了”,说完,就带着乐乐纵身从六楼跳了下去,刘老师当场死亡,而乐乐因医生全力抢救勉强保住了性命,却留下了终身残疾。

  事后,刘老师的妻子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没法继续工作,每天对着教学楼方向无神地傻笑,头发散乱,嘴唇干裂、面容憔悴,像一个流浪的疯女人,对别人的言语几乎充耳不闻,但只要有人在她耳边提及“法轮功”三个字,她都会疯一般地扑过去撕打,口中不停地喊:“还我丈夫、还我儿子”。

  听到刘老师一家的境况,我心中不禁腾起几个大大的问号:难道故弄玄虛,反对科学,让人“不看病不吃药”就是“法轮功”的“真”?百善孝为先,拔掉老母亲身上的医疗器械,使老母亲不治身亡,这就是“法轮功”的“善”?对苦劝他回头的妻子不闻不听,动撤打骂,这就是“法轮功”的“忍”?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因一人习练“法轮功”而支离破碎,这就是李洪志宣扬的“圆满”?几个大大问题缠绕心间,哽咽不能自抑,望周社长帮忙解惑。

  此致敬意。

文轩

二〇一一年四月十一日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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