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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支派:盛行虐待儿童支持奴隶制敌视同性恋的邪教

作者:Luke O’neil 邵晗(编译) · 2016-09-19 来源:凯风网

  摘要:7月17日,美国媒体《每日野兽报》登文,揭露十二支派邪教中,盛行虐待儿童,支持奴隶制和敌视同性恋的情况。

  根据十二支派邪教前信徒与《每日野兽报》(The Daily Beast)交谈的内容,孩子们经常被打,那些领袖们鼓吹“奴隶制是必须的”。目前,一名逃亡者接管了由公社运营的普利茅斯面包房的脸谱网网页后,他将所遭遇的不幸一一报导出来。

  海亚姆·马赛厄斯 (Kayam Mathias)说在他成长过程中每天都被打20-30次。“我对此变得麻木,渐渐平息内心的怒火,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他说,这些对他都没有什么烦扰了,他能够接受这一切。

  “我在意的是,当我的婴儿妹妹被打时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听到她的尖叫声,顿时觉得无能为力,即使想要试图阻止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是我经历的最让人心碎的事情。我快要断气了,至今我仍然记得她的尖叫声。”

  马赛厄斯,目前22岁,自从他离开十二支派邪教已经过去八年了。他出生于这个充满争议的公社和宗教教派,但是所有的回忆,以及他和他的家人据称被虐待时的愤怒感仍然历历在目。他说,他和其他一些教派的信徒经常被公社中的成人暴打,这是一种所谓的惩罚形式。

  “当我离开之后我才第一次使用自动取款机或自动售卖机,”马赛厄斯说道,“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如此奇怪如此新颖,我就好像突然带着成人的身体出生了,然而思维就像一个孩子或者外星人,可是为了生存却又不得不表现得像个成人。”

  今年,他最终决定对此说点什么。在6月,蓝色百叶窗面包房(Blue Blinds Bakery)(这是一家位于普利茅斯 马萨诸塞州Plymouth Massachusetts一家古雅且广受好评的面包房)的脸谱网网页上出现了一些文章。这是从2012年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些文章。上周四有人写道,“我们决定用我们的脸谱网网页作为一种积极的福音传道的工具”。随后在这个帖子后面出现了大量的无礼的留言,其中有一个这样写道:“如你们所承诺的,我们讨论下黑人吧!”

  “我们最常见的问题是:你们是种族主义者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作者写道。“但是,我们认为奴隶制是必要的,这两者之间是有差别的。”

  据推测,该文章出自一名黑客,实际上就是马赛厄斯本人,这篇文章在这周之内在波士顿食品领域内加速传播,并被分享了300次以上。他自称,在很多年前建立了脸谱网的网页,目前仍然能进入该网页。《每日野兽报》通过蓝色百叶窗面包房在脸谱网上的网页联系到了马尔厄斯,同时他发送了一份护照复印件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十二支派邪教的另一名信徒也证实了马尔厄斯是一名前信徒,能够进入脸谱网的账户。

  通过脸谱网曝光的照片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马赛厄斯说。他指的是教堂所谓的秘密。

  当我致电该面包房询问他们是否鼓吹奴隶制时(只有十二支派邪教的信徒才能在该面包房工作),一名自称名叫扎哈尔(Zahar)同时不愿意透露姓氏的男子说道:“我们100%彻底否认脸谱网网页上的一切内容。如果你想知道我们所信仰的内容,我们实际上是有一个网站的。”

  根据他们的网站内容、之前的报导和第一手的报导,看来他们所信仰的并没有偏离太远。

  扎哈尔提及的网站是Twelve Tribes.com, 这一网站是由一名来自于田纳西州查特怒加市(Chattanooga)叫做埃尔伯特·吉恩·斯普林斯(Elbert Gene Spriggs)的男子在1972年建立的一个团体之家,这一网站推崇的是基督教原教旨主义、希伯来根源和弥赛尔犹太教的融合。该团体在遍布全球的独立且自给自足的社区中拥有3000-4000名信徒,这个社区运营着各种行业,如蓝色百叶窗,一家叫做黄色熟食店(The Yellow Deli)的餐饮连锁和一家大型建筑公司。自从建立以来,该团体就一直在躲避着各种各样邪教行为的指控。

  “该团体最初从事一些很酷的嬉皮士之类的活动,慢慢转变成邪教分子从事的宗教性质的混乱的各种活动。”第二名前信徒告诉我说。“这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的比喻。把一个青蛙扔进冷水中,直到被煮熟才意识到自己水深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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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十二支派邪教的前信徒所说,斯普林斯,该团体的领袖,据称一直鼓吹着黑人命中注定该是奴隶,同时他宣扬说同性恋应该要被处死—正如他过去布道的文字记录显示的那样。跟《每日野兽报》聊过的六名前信徒同时指称该团体的文化主要是系统化的虐待孩子,征服女性以及心理折磨。

  几年前,德国的一部纪录片曝光了一部关于在当地邪教分支教派中孩子们被严重虐打的视频,稍后政府进行了一次突然搜捕并带走了这些孩子。在视频中,沃尔弗拉姆·库尼克 (Wolfram Kuhnigk),一名RTL电台的记者,通过摄像机拍摄了50名遭到暴打的实例,《独立报》(The Independent)报道说。在视频中出现的一名前信徒叙述说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如假装自己是一架飞机,而被定期暴打。根据该团体的教义,孩子们不允许参与任何形式的游戏。

  近几十年内关于该团体的行为模式一直存在着争议性。一名叫做乔艾伦·格里芬 (Joellen Griffin)的前信徒在2011年对《波士顿先驱报》(The Boston Herald)说:“有太多的教义让你不再是你自己,他们让你不像一个人类。你如此专注于教义以至于丢失了自己的情感以及应对各种情况的能力。他们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紧密编织在一起的家庭,但你却不知道在这些人背后的悲惨经历。”

  根据《纽约时报》报导,在1984年,佛蒙特州的有关当局发起了一次类似的搜捕行动,从十二支派邪教的领地中解放了超过1000名儿童。然而法官却裁定这次搜捕是违反宪法的,并要求将这些孩子送回。据《圣迭戈读者报》(The San Diego Reader) 报导说,特别有趣的是,那时一名公投辩护律师珍·斯万克(Jean Swantko)不久之后加入了该团体。

  由《悉尼先锋晨报》(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在2013年开展的一次调查也讲述了那些逃离该团体的信徒们的故事,去年《太平洋信报》(The Pacific Standard)的调查也讲叙了类似的故事,报导说孩子们每天都要被暴打好多次。2011年,《纽约邮报》发起了一次调查,这次调查直接导致了该团体在纽约的很多生意因为违反童工法而被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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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由报纸杂志等发起了很多对于该团体不同地点的深度调查,十二支派邪教的现信徒和前信徒们却一再在媒体上坚持声称他们并没有虐待儿童。

  “大多数说法都是极度夸张的,这些可耻的且孤立的做法将十二支派邪教的信徒们往火坑里推,”第三名前信徒这么告诉我,他要求不要用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家人仍然在该团体中。“事实是在十二支派邪教内部社区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丑闻,然而小部分人的行为或罪行绝不能准确理性地代表组成我们这个团体的大多数人的信仰、做法或日常生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继续说道,“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秘密,糟糕的人生,坏习惯或者糟糕的决定。每个人都必须找到这个世界上适合他们的方式过下去,我们也不能一直都做的很完美。我们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很多事情都跟他们的初衷相差甚远。”

  就十二支派邪教来说,毫无疑问情况就是如此,但根据很多脱离了该团体的人们的观点,那些错误可能已经累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列在十二支派邪教网站上的一个电话号码被接通后,一名男子拒绝说出他的名字也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他告诉我,如果对他们的脸谱网网页有任何疑问,可以直接去联系蓝色百叶窗面包房。

  “我们主张体罚,同时也支持这一做法,但我们绝不主张虐待儿童”。该面包房的员工扎哈尔告诉我说。“同时我们相信如果孩子们理解了因果关系和后果的话,现在世界上很多你能看到的问题都可以被避免。”

  由《每日野兽报》调查的该团体的内部文件列举了他们这么对待孩子的理由,其中包括了使用木制的芦苇条对孩子进行惩罚和训练。

  “我们必须使用木棍进行鞭打来纠正错误的想法、言语和行为;想法都是很强大的-未能想到这些是无罪的。”《儿童训练手册》(Our Child Training Manual)里这么解释说。在该团体网站上的材料也罗列了类似的一些做法。

  “训练你的孩子能自愿服从这些惩罚;确保他非常顺从地屈服;除非他自愿服从,否则罪恶是不会被消除的。惩罚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你不按照圣经(The Scriptures)来惩罚你的孩子,那么你就不能进入天堂之国,”手册中继续解释到,“当我们看到一个孩子从这样的家长身上受到错误对待时,我们必须牢记上帝一直在掌控着这一切,他已经选择将这个孩子的灵魂生活交付给这些特定的家长了。”

  这些文件将反对体罚的条款和极权主义州政府的法律进行了比较,同时拒绝政府进行干涉的权利:“像斯巴达、希特勒德国和共产主义俄国这些国家的政府剥夺了家长的作用,然而在现今的美国,家长的权威也由于义务制教育、儿童拥护机构和虐待儿童法规等而被破坏了。家长们不能允许政府在那些领域剥夺他们的权威地位,因为在那些领域中上帝让家长们必须时刻具有责任心。”

  根据扎哈尔的观点,体罚深深的扎根于十二支派邪教对《使徒传》(The Acts of the Apostles)的字面理解中。他告诉我说:“我们是原基督教徒,因此遵循圣经的教导。我们遵循早期教会和基督教徒的模式,他们会将所有事物与大家共享。我们认为基督教教义有一点偏离了共同生活共同分享的模式,变成了实际上互相照顾的模式。那是我们试图想要回归的模式,也是在徒二(Acts II)中的模式。”

  他一方面说他们不能宽恕同性恋,另一方面同时宣称他们不主张暴力,欢迎同性恋、双性恋以及变性者加入他们的大家庭。至于奴隶制的问题,他反驳说,该团体是有黑人信徒的,实际上,他说道,正当我们交谈时,就有一名黑人员工在面包房和他一起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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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每日野兽报》交谈的第二名前信徒(因为对家人的担忧,该男子同样要求不要用到他的名字)说到,体罚非常的猖獗。他告诉我,在教堂成长的过程中他每天都要被暴打30-40次。

  “我至今还记得我被抽打到我都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的地步。我都不能呼吸了,我急切地需要空气。”

  “他们曾经教导该团体的每一名成员能够打任何一个孩子,因此一些很随意的、恐怖的混帐东西能随时抓住你打你的屁股。”

  当我问道脸谱网的文章与该团体的信仰是否一致时,一名前信徒,同时也是出生于该团体的一名建筑工人笑了一下。

  “完全正确。基本上,如果你想要给世界展示他们所信仰的,就要多接触关于黑人、犹太教、儿童、妇女等方面的教义--这些教义约有5000多条。”他说道。

  “多元文化论增加了谋杀、犯罪和偏见,”该团体网站上的一条教义这么说道,“它与人类的生存方式背道而驰。这对人们提出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比如要求人们去爱那些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其他人。这很不自然,强迫人们去违反他们本能的知识,比如试图去爱上鸡奸者。他们被告知,‘你不应该歧视他们。’尽管歧视被视为一种邪恶的罪行,但隔离自我仍然是个人的权利。”

  “他们关于黑人的教义是黑人天生应该是奴隶,上帝如何诅咒黑人等。”这名前信徒说道。“这太疯狂。除非黑人加入我们这个社区,不然他们就得为白人服务。这种想法非常种族主义,有时候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由《每日野兽报》调查的斯普林斯在1998年和1991年发布的布道复印件中展示了该团体对种族的态度。“马丁·路德·金和其他人都受到了恶魔的鼓舞来宣扬被迫的平等。”一条名叫“解开人类种族的可汗和民权运动”(Ch?m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Unraveling the Races of Man)的教义中说道。“奴隶制对一些人来说是唯一体现其在社会中价值的方式。如果不是被迫,他们无法富有成效的工作。他们会成为没有价值的人群。”(Ch?m指的是可汗,诺亚(Noah)的儿子,在圣经传统中与人口众多的非洲关系密切的一个人)

  从那时开始就每况愈下了。

  “黑人被带到这里成为奴隶从而使得他们变得有价值,这是多棒的一个机会啊!”第二布道的教义中说道。“一个好的主人应该努力工作,如果他的奴隶懒惰不尊重他,他就应该鞭打他们,这是他应该做的。”

  值得注意的是,该团体中确实有黑人成员,尽管在截稿之时我们无法联系到他们。当《每日野兽报》就布道内容接触十二支派邪教时,一名发言人拒绝做出任何评论。和我聊过的一名前信徒解释了这种矛盾的现象,提到说跟那些不愿意投身十二支派邪教的人员相比,小部分愿意投身其中的人被看作是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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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必须臣服于男性,据称她们被要求带着头罩,这些头罩相当于她对男人臣服的一个外在象征。同时女性不允许经常交谈。这些都是和我交谈的一名前女信徒告诉我的,她也要求不要用她的真名,因为担心报复。同时她提供了自己现在和在该团体时的一些照片。她说,当她14岁时,一个跟她同龄的男孩子天真地亲了她一下。从那时起,他们俩就被隔离在这个城市的两端同时不被允许交流,但是到了18岁,他们俩被该组织宣判结婚。

  她告诉我,当他们俩结婚时,她就试图第一次逃跑。她逃离了三个月,但是该团体命令她回来,说如果她不回来她的丈夫将被永远打入地狱不得超生。这对夫妻被重新安置在弗洛里达州,这样该团体以外的家庭成员就无法找到她了。在他们结婚三个月后,他们被斥责还没有怀孕,她说道。关于该团体早一些的报导描述了对该团体年轻女孩子一直存在的压力,该团体要求这些女孩子生很多的孩子。

  “这里有很多好人,但是他们不理解,他们被洗脑了。”这位前女信徒告诉我说。“他们发现自己在守护着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他说,对于该团体想要确保绝对忠诚的一种方式就是剥夺他们跟之前生活的任何联系,要求他们捐献所有财产和钱给教会。“我前女友的父亲在离开该团体之后死于癌症。其实他们意识到他患有癌症已经有14年了。如果他们能早一些给予治疗,那他还可能活着,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忽略了他的健康。他们从来不去看医生,除非有重大的一些伤亡。”

  《波士顿先驱报》的故事引用了很多死胎的案例还有很多女性在分娩时据称被拒绝给予治疗的情况。“实际上,死胎的情况很常见,以至于在佛蒙特州的庞德岛(Island Pond Vermount)上有很多该邪教的私人墓地,里面有很多没有标记的死婴的坟墓。”这些故事都是这么说的。

  马赛厄斯说他接管了脸谱网的部分网页,用以揭露十二支派邪教,同时也想解释下他在该团体内部怪异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对于那些离开十二支派邪教的人来说,从实际角度来说同化的过程并不仅仅是困难而已。正如马赛厄斯说的那样,这涉及到了很多心理压力。“跟那些脱离该团体的人们聊过之后才知道这是一个长达五年的周期,包括了沮丧、自我厌恶、怀疑、无助的阶段,然后最终接受并恢复。我目前处于接受的阶段,”他说,“我目前正在将在那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描述出来,希望人们能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同时也供大家讨论。想像一下跟朋友这样的一个对话:‘嗨,我加入了一个经常虐待我的邪教,我在几年前才刚刚脱离这个邪教。’这样的对话会让人很反感。”

  《每日野兽报》想要接近马赛厄斯家人让他们对此作出评论,然而这一尝试并未成功。

  克里斯·派克(Chris Pike)是另一名十二支派邪教的前信徒,他加入这个团体有14年之久。跟其他人一样,他是在一段时间的孤寂和迷茫之后通过感恩而死场景(The Grateful Dead scene)来到这个社区的。当十二支派邪教的招募者用他的例子来招募其他人时,他说,他清楚地知道加入这个团体是他自己的选择。

  “其实根本不需要有多少轰动效应,这个团体自然而然的就会紧紧结合在一起。但是我还是想要更为清楚地描述一下这个社区。”他说。

  “这个团体也并不那么妖魔化,那里还是有很多善良的人,也不是那么耸人听闻的。有一些微妙的事情人们没有意识到,人们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加入?你认为我是因为什么而被吸引过来,难道是暴打孩子吗?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尽管教义教导人们“在惩罚孩子之前应该鼓励他们七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一度是一名教师的派克说道。

  “我可以这么说,你遇到的每一个前信徒都会告诉你那根本就不可能,事实是截然相反的。”派克说道。“与其说他们会鼓励还不如说他们会暴打七次。有些家长很好,确实尝试着鼓励孩子,然而也有很多家长并不这么做。这纯粹看个人。”

  “这种行为可能会带来很棒的结果,也可能会带来很糟糕的结果。事实上,带来糟糕结果的居多。”

  克里斯说他对于这些年被十二支派邪教欺骗感到异常恼火,因为他们的做法根本就没有带来任何帮助。他特别想看到的是有人能靠近并为这些前信徒展示一条正确的道路。他特别需要对孩子们的帮助,他说,因为孩子们通常容易迷失,进入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未知世界。

  “我已经厌倦了看媒体将十二支派邪教的一些宣传资料变卖出去,因为根本就没用。我希望有人能够伸出一臂之力同时跟我说,‘嗨,任何仁慈之人都想要帮助这些人,因为他们需要帮助,他们需要一些帮助,’”派克说道。

  “应该要有一个着陆带或者缓冲区,而实际上对于孩子们却没有这些。我们不需要圣经再教育,我们需要的是有人能伸出援手帮我们走出这片混乱,这样我们就能够建立起一个坚实的支持体系来帮助这些孩子们和前信徒们。”

  之前和我聊过的那名前女信徒说道,她最初的记忆就是被2*4尺寸的棍子暴打的经历,以至于她回家时从脖子到膝盖骨都是淤青的,那时她才4岁。

  “我不能让自己用他们希望的方式来养育我的孩子,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逃离,就是因为他们,因为他们给你洗脑的方式还有材料等—如果我没有孩子我可能还会待在那里。”她说道。

  对媒体关于该团体的一些报道心存疑虑的前信徒说道,一小部分人的卑劣行为并不代表整个团体。事实上,跟我聊过的所有6名前信徒都说其实还是有很多正直善良的人存在的。

  “尽管他们提倡理想中的人人平等,十二支派邪教是不是一个充满了操纵、裙带关系、精英主义、贫富差距的宗教教派呢?是的!”他说道。“十二支派邪教是不是拥有一个由极端利己主义的原教旨主义者组成的领导体系呢?是的!在十二支派邪教的家庭内部是不是有很多虐待孩子的案例呢?是的!十二支派邪教关于种族这个话题是不是有一个误导的信仰体系呢?不!它是不是提倡或者实践对地球内外不同种族的仇恨呢?不!十二支派邪教的教义是不是都来源于同一个人呢?是的!十二支派邪教的所有信徒是不是都坚持上述教义呢?不!”

  他和其他一些信徒解释说,很多信徒想要过着简单的生活,希望能够用他们被教导的教义来取悦上帝。但是,他同时说道,这一切都变得复杂,特别是当他们不被鼓励独立思考或对该团体以外的生活得出自己的结论时。

  “信徒们是不是无薪工作呢?是的,这是一个吃大锅饭的社区。每个加入的人都知道。那里没有秘密。出生并在此抚养长大的孩子们都知道这就是生活。在这里,服装和住所都是提供的。有些十二支派邪教的社区很富有而另外一些却很贫穷。有些信徒能够用电脑、网络、社交媒体、新闻等而另外一些却不能。”

  “十二支派邪教是不是认为他们是耶稣回归的预告者?是!十二支派邪教的现信徒们是不是每天生活在不安中,每天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确不断怀疑着、挣扎着?是的!十二支派邪教的现信徒是不是希望离开却苦于不知道方法?是的!十二支派邪教是不是应该被曝光,让公众知道他们真实的样子?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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