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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共长天一色”究竟有多美

2022-04-19 来源:腾讯文化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出自初唐天才诗人王勃的天才之作《滕王阁序》。(据说周星驰的名字即出自于此文的“俊采星驰”,题外话。)这两句历来被称为千古绝唱,是写景状物者心中的典范之语,其展现的画面之美,远非一般之作所能比拟。然而,它究竟有多美,以使它达到如此的高度?受到如此广的传唱?笔者这就带你细细品析。

首先,一谈到古诗文鉴赏,似乎总绕不开那些标准术语:“对仗工整、动静相衬、虚实结合”。我们似乎早已从以往的经验中习惯了,以至于它们在我们的脑海中生了根,挤走了那些发自我们内心的浅显的话语。诚然,这些术语能使人显得更专业,也似乎“更有文化”,它们就像一些既定的框架,我们只需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填塞进去即可,一切简简单单,从来不必大费周折。然而,笔者今天不囿于这些标准框架,单纯地用自己的话来讲解,以带你进行更深刻的理解。

 

上句中,“落霞”指的是晚霞,“鹜”在这里指的是野鸭。它们两个“齐飞”,于是这样一幅动态画面便使我们犹如身临其境般展现在我们眼前:

在夕阳的照耀下,晚霞的掩映中,一只绿头褐身的野鸭扇动翅膀,奋力而飞,而此时的晚霞也仿佛具有了生命一般,伴着它,一起遨于天际。

“落霞”与“孤鹜”构成一幅美景,“飞”字则让这幅美景动了起来,使它更加美不胜收,然而,此处最妙的,还当属一个“齐”字。若说“飞”字使晚霞具有了生命,“齐”字则使它具有了“意志”——它伴着孤鹜一起飞,就好比“云伴我一起走”。而且“齐”字展现的是野鸭的视角,因为以人的视角来看,晚霞几乎是静止的,即野鸭在静止的晚霞中朝前飞行。这一独特视角便为这幅动态美景更增添了生命的情趣。

下句中,“秋水”指秋天的江水,“长天”在这里并不是指天很长,而是指倒映在江水里面的天,因江水很长而显得长。一个“共”字使得天水交融,“休戚与共”。而“一”字则反衬出江水的澄澈。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幅画面:

秋天时节,碧蓝的天空倒映在澄澈的江水中,于是,那江水便不再是空洞的透明,而是拥有了天的颜色与广阔。这给原本冷寂的秋天平添了几分温度。

此绝句的精妙与美似乎到此便被一览无遗,然而既能成为千古名句,便自然不会那么简单。于是此处,笔者便抛出心中潜藏已久的一个疑问,那就是:

为何是“孤鹜”而不是“群鹜”?若是换成“群鹜”,又会是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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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