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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2020-03-15 来源:新华网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和医护人员一起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和吴鸿昆驾驶救护车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左)和吴鸿昆在等待转运患者时活动身体。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和医护人员一起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吴鸿昆在等待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和医护人员一起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岳定昆(左一)推着一名老年患者上坡。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摆渡人”小分队队员何雪萍(右二)和医护人员一起帮助一位老年患者上车。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摆渡人”小分队队员何雪萍对着救护车车窗查看护目镜佩戴情况。在转运患者的过程中,防护装备有时会发生移动,要经常检查是否有皮肤暴露出来。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一名医生推着患者等待“摆渡人”。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岳定昆等待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对着镜子检查防护衣的穿戴情况,穿好防护衣并戴上防护镜之后,要保证没有任何皮肤暴露在外面。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中)和吴鸿昆(右)在穿防护衣。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请队友在背上写上自己的名字。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在鼻梁上贴上胶条。长时间佩戴口罩和护目镜,许多队员的鼻梁和脸颊都被磨破了,贴上胶条可以稍微缓解皮肤磨损。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佩戴口罩。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检查口罩的佩戴情况。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吴鸿昆对着镜子佩戴口罩。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和吴鸿昆(后)走进病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右)和吴鸿昆在穿防护衣。队员的防护措施同重症病房的医生一样,完成所有防护措施要经过12个步骤。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左)在等待转运患者时坐在路边休息。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4日,“摆渡人”小分队队员何雪萍(右一)和岳定昆完成一次转运后,同患者挥手告别。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和吴鸿昆驾驶救护车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3月13日晚,“摆渡人”小分队队员杨晖和吴鸿昆在救护车里等待转运患者。 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光谷院区,有很多生命“摆渡人”。“摆渡人”日夜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留观点与医院之间穿梭不停,转运新冠肺炎患者。 他们工作强度大,职业暴露风险高。他们坚守一线,是勇敢的逆行者和生命的守护人,是战“疫”一线的生命“摆渡人”。 由9人组成的云南援助湖北患者转运医疗队就是其中一支“摆渡人”小分队。医疗队成员分别是:2名队长——云南省红十字备灾救灾中心的刘建永和云南省红十字会的黄杰,以及7名队员——云南省急救中心的杨晖、姚红军、吴鸿昆;云南省阜外心血管病医院的刘梦迪、何雪萍、庞庆丽和云南省第二人民医院的岳定昆。 小分队2月19日赶赴武汉,负责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光谷院区内外的患者转运。截至3月13日23时,小分队出动787车次,转运危重患者128人,重症患者245人,轻症患者2380人,累计2753人。 “做这个工作最担心的是职业暴露,有的危重病人需要我们把他抱到担架上,在抱的过程中有时候会碰掉我们的护目镜、口罩,这个是最危险的情况。”队员姚红军对记者说。 转运工作刚开始,工作量非常大,最繁忙的一天,这支“摆渡人”小分队转运了270多人次。 “每天三班倒,最晚干到夜里快12点。”队长黄杰说,“现在好多了,每天也就是几十人次,工作轻松一些了。” “我们的工作量下降了是件好事,绝对的大好事。”队长刘建永告诉记者,“这意味着患者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好!” 新华社记者 费茂华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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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