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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里的危险溜索

2015-03-11

 

  3月5日,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要实现溜索改桥。溜索,这个对大多数人来说极为陌生的词,却曾经是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石月亮乡拉马底村的乡村医生邓前堆再熟悉不过的交通工具了。在云南贵州等地的一些大山中,由于贫困,许多地方并没有能力修建桥梁,于是,连接两岸的溜索成了人们的“最佳”选择,尽管危险无时不在。图为2011年2月16日,云南怒江州福贡县,“溜索医生”邓前堆一个人溜索过怒江给村民看病。(资料图)CFP

 

  贵州水城县营盘乡红德村,没有客车到达,最近的火车站是“茅草坪站”,直线距离不到2公里。然而,这2公里路,红德村村民要走3个小时。横亘在两地之间的,是一个被称为“乌蒙大裂缝”的峡谷。2001年,红德村搭起了第一根铁索。自此,村里人开始了坐溜索过“断头路”的时代。图为2012年,三代人赶集回家。(资料图)黔中早报 赵俊霞/摄

 

  贵州水城县营盘乡红德村,一个12岁左右的孩子上背了个婴儿乘坐溜索。有拍客把这里的情况发到网上,引起上万人热评。这个村庄,亦被外界称为“溜索村庄”。溜索村庄里的人,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座桥,让自己走出去。黔中早报 赵俊霞/摄

 

贵州水城县营盘乡红德村,孩子们经过峭壁去乘坐溜索。黔中早报 赵俊霞/摄

 

  2013年2月2日,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县六库镇双米地村辣子咪村民小组,靠溜索过江到附近集镇上出售农产品、购买年货的村民。在当地,溜索的利用率颇高,成了这个小山村“春运”的重要交通工具。图为一名村民从集市上采购年货归来,依靠溜索过怒江。(资料图)新华社记者 王长山 摄

 

  过溜索的体验对游客而言刺激而新奇,对于辣子咪村民来说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当地村民告诉记者:“说实话,我们习惯了,也不害怕。但我们也盼望修桥,盼望着修路。”图为2013年2月2日,村民从集市上采购年货归来,依靠溜索过怒江。新华社记者 蔺以光 摄

 

  2013年7月23日,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鹤峰县铁炉白族乡渔山村村民张凡英和两个孩子坐索道“铁篮子”回家。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鹤峰县铁炉白族乡渔山村是鹤峰县东南偏远的山村,距县城150公里,山大人稀,而该村六七组是至今唯一未通公路的小组。小山村被绝壁和深谷三面包围,村民走路进出山要一整天。

 

2003年,西藏墨脱位于藏东南林芝地区,过溜索的妇女。黄剑/CFP

 

  2014年3月5日,云南巧家县茂租镇鹦哥村,胡万荣的身后就是四川地界,山上成Z字形的山路,直接通往鹦哥溜的溜口,这道溜索一度是连接两地间最便捷的交通工具。杨海冬/CFP

 

  2014年3月6日,云南巧家县茂租镇鹦哥村, 用了六年的滑轮被钢索磨成了齿轮。杨海冬/CFP

 

  2012年7月2日,甘肃陇南,没有桥,上下学的孩子只能靠大人每天在滑索旁接送。石头/CFP

 

  2015年3月9日,重庆市奉节县法院第三人民法庭的法官在九盘河上乘坐溜索下乡办案,辗转70余公里山路前往海拔1200余米的兴隆镇桃源村调解民事纠纷。中新社发 吴辉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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